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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磨犯人的手段,種種酷刑便是為了摧毀人的意志,讓犯人陷入昏昏沉沉中,他就可羅織罪名、為所欲為了。
是不是,自己也要在這種手段下不受控制地吐露真實身份了?
“別怕,我會陪著你。”
文晴包住上官橙的雙手,暖流沿著面板緩緩注入五臟六腑。
上官橙的目光凝住文晴的眼眸,她的眼睛這麼純澈、這麼幹淨。
如果你知道我已經不是你的“上官橙”了,你還會這樣看著我嗎?
“你不用擔心面對陌生人,咱有熟人,我堂姐文瀾,你可能不記得了,那可是心理諮詢大咖。”
文晴不忍看上官橙眼中的無助,以為她是怕生。
熟人……
上官橙更覺忐忑。
要說文晴的這位堂姐,也稱得上是女神檔次上的。
文瀾,三十歲,心理學博士,師從萊比錫大學的伯根教授,是萊比錫大學心理實驗室的成員之一。
這位姐姐年少時即留學德國,十幾年混下來,德國人的嚴謹認真學了個十成十,其毒舌和犀利更是每每讓聞者落淚、觀者心塞。
她是文晴大伯的女兒,少時父母因禍雙亡,後來和文晴一起長大。文父去世後,由薛沛霖監護,遵照她父母的心願,一心一意走學術道路。
文瀾的優秀,不僅僅成就了她文家的最高學歷,更是成了薛沛霖的驕傲,常被薛沛霖拿來做事例教育文晴。薛沛霖一直覺得文瀾才像是自己養大的孩子,要強、出色、獨立,全不像她親生的那小崽子,處處讓人不省心。
文晴對這位表姐,小時候是粘得厲害,因為她姐學習好,是所有家長口中的“別人家的孩子”,幼|齒文晴也懂得偶像崇拜,尤其是人家看見她和“別人家孩子”總在一塊兒,自然把她歸到“好孩子”那堆兒。
等到長大點兒,風向變了,薛沛霖動輒拿文瀾說事兒來教育自家女兒,文晴看見她姐就聯想到她媽嫌棄的目光,少女自尊心作怪,開始疏遠文瀾。
文瀾也是個怪胎,她不管別人怎麼看,“我自巋然不動”。這世間除了薛沛霖這位嬸母的話她還能耐心聽幾分,別人說什麼她只當耳邊風,吹過去就吹過去了。她按照自己認為的樣子長大,又按照自己認為的樣子去留學,又按照自己認為的樣子拒絕婚姻……對這個沒心沒肺的小堂妹,她一向的定義就是“又傻又白又不甜”。因著嬸母以及一起長大的情分,對文晴還算是不錯。
這些年來,在圈裡混得越久,文晴對世態炎涼看得越清楚,尤其是誰是對她好的,誰是對她不好的。她也慢慢認清一件事,她堂姐雖然又冷又毒舌,但是心裡還是很顧念這份親情的,所以,雖然文瀾大多數時間都在國外,兩個人的情分倒是比年少時深了。
文晴是個行動派,她既想到文瀾這尊大神,自然要請她回國。
心理學博士啊,萊比錫大學的,那可是世界上第一個心理學實驗室的誕生地。就她堂姐這水平,給上官橙做心理疏導,那簡直就是殺雞用牛刀。
額,當然,熟人也是文晴考慮的重要因素。畢竟上官橙不是普通人,請心理醫生嘛,再大的價錢文晴也捨得花,不過是否靠譜,是否能保住秘密,那就另當別論了。
為了上官橙將來的事業,這事兒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上官橙還未從“會否被戳穿”的忐忑中醒過神來,就眼看著文晴拉著她到了書房,把書桌上一個薄薄的銀色方形物事掀開。
這是何物?
上官橙驚奇地看到那銀色物事變成了垂直的兩片,豎立的那片很像那個叫“電視”的東西,只是要小得多;平放在桌面上的,也是個方形的,不過上面排列著密密麻麻的方形、長方形的類似機關的東西。
“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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