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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到邵止清的回應,方桃雨的演技顯得尷尬又做作,她轉了轉眼珠,很快調整了語氣,露出一個委屈的表情,說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能原諒我嗎?」
方桃雨越說下去,表情越可憐,眼中甚至隱隱有了水光,心中卻認定按照邵止清不善言辭的性子,她今天這啞巴虧是吃定了。
「你在這裡工作多久了?」
「真的不能原諒我嗎……啊?」方桃雨演到一半,思路便被邵止清突然的一句話打斷了,她結巴了一下,就見對方施施然坐下,從包中掏出一塊手帕,慢條斯理地擦拭起裙子上的水跡。
半點注意都沒再分給面前的方桃雨。
當面挑釁,卻被對方忽視,方桃雨的臉燒了起來,只感覺周圍的人像都是在看她笑話一樣。
邵止清擦了一會就放棄了,她穿的衣服都是用特殊面料專門定製的,穿著舒適合身,但完全不能碰水——不然就會像現在這樣卷皺起來。
除此之外,衣服被水浸透的部分現在正緊緊地貼在邵止清身上,其上的涼意令她非常不適。
於是她抬頭看了方桃雨一眼,那沒什麼感情的眼神,讓心緒不寧的方桃雨忍不住後退了一步。
「五、五個月了……」
「五個月?」邵止清打量了她一番,「那還能在這裡平地摔,也挺不容易的。」
她平鋪直述的語氣一點都沒有刁難的意味,卻讓方桃雨漲紅了臉,圍觀群眾的目光也意味深長起來。
見方桃雨呆站在原地,「你、你」了半天也說不出一句話,邵止清便覺得自己已然成功維護了「原主與方桃雨不合」的設定,起身準備離開。
臉皮薄的方桃雨忍無可忍,追著邵止清跑了幾步,說話的聲貝不由自主地大了許多:「一條裙子而已,我賠你不就是了!」
邵止清停下腳步,回過頭,平淡的眼神毫無波瀾:「二十五萬,打到我保鏢的卡上。」
方桃雨的臉色驟然變了,她想追上邵止清再說幾句話,卻被門外守候多時的保鏢攔了下來。
「邵止清!!!」沒了理智的方桃雨大喊一聲,卻見少女毫不在意地一步步走離了她的視線。
回過神來時,方桃雨發現咖啡廳中的眾人都正用複雜的表情看著自己,便連忙擠出幾滴眼淚,可還沒等她開演,店長就鐵青著臉走了過來。
「你認識剛才那位小姐?你是故意把冰水倒她身上的?」
「不認……啊!」方桃雨捂住嘴,意識到她方才喊漏了邵止清的名字。
「你被開除了。」店長毫不留情地轉頭就走,剛好他早看這個喜歡裝模作樣的大學生不順眼了。
與此同時,被邵止清留下的那名保鏢突然開口:「請問您那二十五萬什麼時候打過來?」
方桃雨差點暈厥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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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受。」這是邵止清走出咖啡廳後說的第一句話。
自從穿書以來,這十幾年裡她一點苦頭都沒吃過,本著花的越多破產越快的原則,她的衣服只要多了一根線頭就不會再穿了,像這種穿著濕衣服走在路上的經歷,還是平生第一次。
一名保鏢提議:「小姐,要不要聯絡邵管家或者顧先生?」
「不行,」邵止清隨便一想就拒絕了,現在是下午三點,邵越和顧子宸肯定都在做正事呢,擔心保鏢打擾他們,她又加了一句,「咖啡廳的事情也不用說。」
保鏢在邵止清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了苦哈哈的表情,內心祈禱那兩位不要發現他沒照顧好小姐的事。
邵止清思索了一會兒,想出瞭解決方法:「走,去旁邊的商場買幾件衣服。」
保鏢立即跟上。
然後半小時後,他和另外兩個保鏢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