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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對面電視直播的，呲呲啦啦。

&ldo;……&rdo;

明清最終直起了身子，劉海又散了下來。她用手撐著額頭，使勁兒往後腦勺方向按壓。

眼底下瀰漫上一片的猩紅。

&ldo;……&rdo;

&ldo;那我摔斷腿這件事兒呢。&rdo;

她忽然開口。

聲音不大。

但是對著話筒。

還是能夠讓在場、讓直播現場、讓全國十三億觀眾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ldo;這點兒誣陷。&rdo;

&ldo;高敏。&rdo;

&ldo;曉東哥。&rdo;

&ldo;還犯不著進去。&rdo;

徐音低下了頭。

攥緊了手中的紙。

液晶大螢幕前，沉默已久的杜曉東，突然緩緩開了口。

聲音像是被用鋸子鋸過了。

萬念俱灰。

只剩下了悔恨。

&ldo;明隊……&rdo;

他吸了吸鼻子。

全世界在直播。

全世界，都在見證著這場遲到的陰謀被揭露。

杜曉東：&ldo;對不起，明隊。&rdo;

&ldo;那天晚上，我想去阻攔，想去阻攔住高敏劃破冰面的……&rdo;

&ldo;我沒能阻止的住。&rdo;

&ldo;我怕事情被揭露。&rdo;

&ldo;我怕……被追究當年江北打架事件的責任。&rdo;

&ldo;我怕……坐牢。&rdo;

&ldo;明隊。&rdo;

杜曉東哭了起來，用手掌用力抹著腮夾。

那些遲到了的悔恨。

那些日日夜夜折磨著他良心的痛啊!

那看到了隊長零丁孤苦，被全世界唾棄時剜心的痛。

卻因為自己的沒擔當，和放任。

一切全都還了回來。

高敏一直沒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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