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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如我們待會兒回去就請爺爺給我們寬級天,你帶我出去玩一趟可好?”
“若老先生答應,也未嘗不可。”懷仁微笑道。
顧相言抬頭看了他一眼,正好對上他的目光,見著他眸子清淡,她竟然有些突如其來的煩躁,就低著頭走路沒有講話。但不知道為何後面敘木南和么六的笑聲不停的傳在耳中,她忍不住又回頭看了一眼,恰好看到敘木南笑起來的模樣,眉目乾淨,眼睛彎成好看的月牙,她頓時失了神,有些悵然若失的感覺。
“師哥。”顧相言輕聲道。
“怎麼了?”懷仁問。
顧相言難得的有些躊躇,道:“少主他……其實還真是挺好看的。”
懷仁吃了一驚:“你在想什麼?少主和六姑娘的事情想必你也聽說過吧,你不要動那些心思。”
“師哥。”顧相言嘆了口氣:“你把我想成什麼了,我只是這樣說說而已。”
懷仁按了按她的肩膀,鄭重道:“只能說說。”
顧相言低低的“嗯”了一聲,再沒有講話,就這樣沉默的走到了樓閣門前。懷仁上前一步輕輕的叩了叩門,恭敬道:“老先生,客人來訪。”他並沒有等裡面的人回答,而是直接將門推開,頓時一股淡淡的花香撲鼻而來,有位鬚髮盡白的老人正站在桌邊將花插入瓶中,看到有人推門,回過神來,淡淡一笑:“你們回來了。”
這老人長相尋常,笑起來的時候和藹親切,彷彿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爺爺。么六進門的時候看了看他,乍的一眼並沒覺得有什麼,但細看之下驚覺這位老人眉目之間都是一股子掌權世間的從容和淡然,像是洞察一切,又像是什麼都不在意。她再看之下,正好對上那老人含笑的目光,心頭猛地一震,登時肅然起敬,恭恭敬敬的拜道:“見過顧老前輩。”
只是那一眼,這位老人彷彿就已經瞭然一切,微微一笑:“小朋友不必拘禮,請坐吧。”
作者有話要說:
☆、回顧暮鼓晨鐘樓
在來東海的路上,舒錦曾提到過這位紫氣閣的這位顧老前輩,他名作顧暮樓,出身江湖,有心想要將東西林合併在一起,也曾召集江湖上許多大名鼎鼎的人和他一起做這個事情,但此時無比艱辛,始終不見結果,顧暮樓心灰意冷,同朋友一起來到東海隱姓埋名,併為自己和朋友的後代留一個好的居所,才有瞭如今的紫氣閣。
方才來接么六和敘木南的那兩人,懷仁是紫氣閣的首席師兄,算是同齡中最沉穩的一位,素來得紫氣閣眾人尊重;顧相言是顧暮樓的獨孫女,但顧暮樓從未偏袒過她,她同紫氣閣中的年輕人一起練功習武,靜心養氣。
說起顧暮樓這個人,當年在江湖上頗有些傳奇色彩,聽說他二十歲的時候就做了門派首席,被掌門納入戒律堂,專管犯錯的弟子,偶爾也陪伴指導師弟師妹練功。那時候同門少年年輕氣盛,總是不服管教,便在他指導練功的時候出言挑釁,他倒是什麼話都沒有講,只輕飄飄一掌將那少年打趴在地,眾人無不驚駭。
如今顧暮樓雖年歲已高,鬚髮盡白,但走路的時候腳步依然十分的穩,想必依舊有當年的風采。只是他在這清雅的地方呆得久了,性子也變得十分淡薄,與世無爭,尋常看來只是一位普通的慈祥老人而已。
此時,只見顧暮樓將花瓶擺好,讓么六和敘木南在桌邊坐下,抬頭看見舒錦站在後面,輕輕的“咦”了一聲,道:“這是阿錦吧?都長得這麼大了?”他旋即摸了摸她的頭髮,笑道:“還記得你小時候最喜歡纏著我抱你,怎的今日一見,你卻站在這裡不動,是覺得顧爺爺我生疏了嗎?”
顧相言在後面扯了個鬼臉,道:“爺爺,那時候阿錦才多大?現在阿錦長得亭亭玉立,是個大孩子了,怎麼好意思再纏著你抱呢?你看看她,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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