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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胭脂耐著性子等時機的時候,珠徳兒……懷了身子。
這無疑是給了謝明升與丁樓煙之間的關係粉碎性的一擊。
謝老太爺與謝明升不可能將這孩子落了, 雖說這事確實是打了丁樓煙的臉,但謝老太爺親自做主只要這孩子生下來, 便立刻把珠徳兒送走。
老太爺都這般說了,丁樓煙還能說什麼,只得答應下來,然她確實也沒那麼狠的心將珠徳兒的胎落了。
這與命薄也實在相差太大, 珠徳兒哪有什麼孩子,每日伺候完謝明升都是要喝避子湯的,要喝到丁樓煙嫁進來滿一年才能免了。
不過事情到了這個地步,胭脂倒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可思議的, 這擺明瞭是謝清側在後頭動了手腳,以珠徳兒的膽子根本不敢做到這一步。
胭脂特地瞧了眼命薄,好傢夥,還真是固執得一字不改呢!這頭已經天都差了個地,它還自顧自地寫原路戲碼,簡直是頑固不化,胭脂都恨不得給它擰碎了事。
不過等了這麼久,終於等到了這個時機,珠徳兒懷了身子看似是個死局,卻也是個極大的契機。
通房丫頭懷了身子自然不可能再伺候主子,胭脂若是能將這段時間把握好,或可修補謝明升與丁樓煙之間的關係。
只是丁樓煙的態度是個問題,本就冷若冰霜的模樣,如今因著珠徳兒的事越發冷硬起來,她若是一直如此,胭脂就是有勁也沒處使。
她這頭著急上火,丁樓煙那屋裡頭還傳來蕭瑟低迴的琴音。
胭脂:&ldo;……&rdo;
人家都打上門了,她還在哪兒彈琴作畫,胭脂這都急得撓心肝……
可轉念一想她又直嘆氣,謝明升這個混帳玩意兒,讓她實在恨鐵不成鋼!
就以謝明升這般所為,他就不要妄想安安穩穩渡什麼情劫!
若她不是來替他避劫的,哪會替他做這等糟心事,指不定還會為丁樓煙成了他一輩子求不得的人而暗道活該。
只是無論如何,胭脂現下還是得替他搏一搏,免得地府怪她辦不好差事。
胭脂垂下眼睫,站在門口等了良久,待琴音停下才端著果盤進去,將果盤放在案上,見丁樓煙正對著琴失了神,胭脂默然站了會兒才問道:&ldo;小姐,奴婢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rdo;
雖然依著規矩該稱丁樓煙為少奶奶,可胭脂現下卻還像在閨中時那樣喚她,這不由讓丁樓煙放鬆心中那根繃緊的弦。
胭脂知曉她現下根本不想做這謝家的少奶奶,謝明升的所作所為讓她對謝明升極為排斥,這無疑是胭脂現下最棘手的問題。
丁樓煙伸出手無意識地撥弄琴絃,片刻後才問道:&ldo;你想說什麼?&rdo;
胭脂見她沒專心,便隨意先起了個話頭,&ldo;小姐,珠徳兒已經懷了身子。&rdo;
這早以是板上訂釘的事了,丁樓煙一聽就猜到了她的下文,無非是讓她為了自己的將來打算,籠絡好謝明升的心,早日生下子嗣什麼的……這些話劉嬤嬤在她耳旁早已唸叨了不知道多少回兒,她早就不想聽了。
憑什麼讓她去討好謝明升,他這樣的人根本不配。
胭脂見丁樓煙微蹙蛾眉,美目微發透著恨意時才開口道:&ldo;小姐可知我今日聽了到些什麼?&rdo;
這與劉嬤嬤不一樣的開頭倒讓丁樓煙收起了些徐不以為然,胭脂見狀才慢條斯理繼續道:&ldo;他們說丁府的大小姐不過是個好看的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rdo;
丁樓煙咋聞此言竟微微怔住了,片刻後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