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頁(第1/2 頁)

齊思賢的&ldo;也許&rdo;和我的&ldo;為什麼&rdo;一樣多。

&ldo;如果在死幾個人，我估計我就要徹底崩潰了。&rdo;齊思賢對我說。

&ldo;你看過一部日本電影《大逃殺》嗎？&rdo;我反問他。

&ldo;沒看過，講的什麼？是不是也和我們現在境況一樣啊？&rdo;

&ldo;不完全是，只是一部幻想恐怖電影，日本政府把一個班的學生扔到一座小島上，然後讓他們自相殘殺，最後只能有一個學生離開小島。&rdo;我長話短說，給他講了影片的大概。

&ldo;小日本就是變態，這種題材都想的出來，靠！&rdo;齊思賢對這部電影嗤之以鼻。

&ldo;我的意思是，如果在人人自危的情況下，在只有一線生機，或者只有殺死其他所有人才能保證讓自己活下去的話，我們是不是也會回到最原始的狀態？野蠻而殘忍，為了自私自利而毫無顧忌？&rdo;我的這番話好像點醒了齊思賢，這人看來真的不適合當偵探。

&ldo;我……&rdo;，不知道齊思賢是在猶豫不決，還是不好意思說出口。

&ldo;你的第一直覺告訴你應該怎麼辦？&rdo;我追問他。

&ldo;我會殺了你們所有人。&rdo;齊思賢的回答雖然在我的意料之中，但我還是有點震驚，一種意料之中的震驚。

當初看這部電影的時候也有人問過我同樣的問題，當時我的回答是&ldo;我可能要猶豫一下吧&rdo;。現在此時此地，此情此景，面對齊思賢的回答，我要更正我過去的那種單純幼稚的想法，如果別人都要把刀架到自己的脖子上了，那我還需要猶豫嗎？我也應當毫不猶豫地殺了對方。

兩個人沉默了許久，我似乎能從齊思賢的雙眼裡隱約看到人類最原始的本能，也許他從我的眼裡也看到了這一點吧。

&ldo;等一會兒你先下到一樓去找剩下的那幾個人，順便看到廚房看一下刀具架上的刀有沒有少了一把。&rdo;齊思賢說。

&ldo;我先下去？那你呢？&rdo;我奇怪他這是打的什麼主意，我也不知道我應該怎樣處理和齊思賢之間的關係，盟友？敵人？還是在短暫的同盟之後在逼不得已的情況下殺了他，保全自己？我發現我正在漸漸的走向一個極端，變成一個將不是我的我。

&ldo;我想去於文鵬的房間看一下，因為昨天晚上換班兒的時候，我看到他的樣子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兒，可是一時半會兒又說不出是什麼地方不對勁兒，而且今天早上他又說昨晚守夜的時候離開過二十分鐘……&rdo;齊思賢說出自己的想法。

&ldo;所以你懷疑他？&rdo;我問道。

&ldo;也說不上是懷疑還是不懷疑，就是我心裡有一個關於他的問號。&rdo;

&ldo;那我一會兒下樓去的話，他們問起你我該怎麼說？&rdo;

&ldo;你就說我在三樓檢視舒馨的死亡現場，等會兒就下去。我想他們一定會先把注意力集中在你身上，你只要把我找你，讓你下樓的事情大概和他們講一遍，千萬不要說你和我看過現場的事情，幫我爭取一點時間。&rdo;

&ldo;嗯，我明白了！&rdo;我點點頭，又多問了一句，&ldo;你去於文鵬的房間打算找什麼東西？&rdo;

&ldo;我不知道。&rdo;這句著實讓我無語，不過齊思賢又補充說，&ldo;什麼都有可能吧。&rdo;

說完，我們就起身再次回到舒馨的臥室。剛才我們只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