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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們三個人睡一張床是不是太擠了?我還是一個人回我的房間睡好了。&rdo;我堅決反對齊思賢的這個提議。
不是我覺得三個人睡一張床有點擠,而是在現在這種人人自危的情況下,&ldo;臥榻之側&rdo;再睡個人,別人怎麼想我不知道,但對於我來說是萬萬行不通的,況且我在高中三年都是一個人單獨坐在最後一排,習慣了獨立性的生活方式。同時我也發覺我對其他人的信任度在經過短短几個小時的思想鬥爭之後正在急劇的下滑。
&ldo;你一個人呆在一個房間是不是太危險了,況且……&rdo;齊思賢的況且可能是想說鑰匙的事情,可他沒有說出來,因為他不想刺激其他幾個女孩子。
&ldo;你既然這麼說了,那我也回自己的房間睡好了,我晚上有打呼嚕的習慣,你們跟我睡在一起會非常難受的。&rdo;於文鵬也提出要一個人睡在自己的房間。
齊思賢見狀也無可奈何,只好點點頭表示了同意,而他也只能回自己的房間了。
差不多就這樣安排妥當之後,大家也紛紛上樓進了房間,因為呆在一樓也沒什麼話說,更沒有心情開展什麼娛樂活動。
我回到房間的時候是晚上七點半之後,我回到房間並沒有立刻睡覺,因為下午喝了好幾杯咖啡,大腦神經還處於一種興奮的狀態下。
我開啟筆記本兒,一時間也不知道幹什麼,翻了一會兒昨天照的那些照片,看著看著心裡就覺得酸酸的,就關掉了相簿,轉而看電影。
我就這麼無聊地打發著時間,也許晚上吃的太多了,有點兒口渴,但是又擔心一個人走出去會發生什麼危險,就忍了下來。
到了十點多,我也確實有點犯困了,可是想要喝水的想法一直都沒消除,做了兩分鐘的思想鬥爭,就硬著頭皮下了樓。
二樓過道的燈一直都開著,這讓我那膽怯的心稍稍感到了一絲安全。我把腳步壓得很輕,生怕弄出一點動靜再把其他人吸引過來。一樓裡的燈也是亮著的,我每走一步都會小心地四下張望一番,這時候要是有誰看到我,估計都不會相信我是去廚房找水喝,反倒像個想要犯事兒的壞人。
我進到廚房,開啟了冰箱,從裡面拿了一瓶沒有開啟過的礦泉水。
我朝四周看看了,除了自己就沒有其他人了。也許我這個人現在變得太疑神疑鬼了,把手裡的那瓶礦泉水湊到眼前,上上下下地仔細打量了半天,再用手捏了捏瓶身,確定沒有什麼針孔之後才放心地扭開瓶蓋兒,一口氣喝了大半瓶。
完了,我就拿著那瓶礦泉水往廚房外走,剛走了兩步,不經意地發現地板上有一串濕漉漉的腳印,其中夾帶著一點泥土,但是不那麼清晰,我蹲下去仔細看了一遍,發覺這串腳印是從這棟別墅的門口方向走來的,一直延續到廚房,而且越來越不明顯。
我重新環顧了一遍廚房,並沒有其他的人影,難道是文哥回來了?可轉念一想,外面天冷路滑,文哥不大可能半夜回來,再說就算他回來了,那也應該帶著警察一通回來才對。
難道說有人在大班夜的出去閒逛?可誰又會有這份閒心呢?
我越想越覺著奇怪,好奇心驅使我走到門口,我屏住呼吸四處看了兩眼,沒什麼異常的情況。扭了一下門把,發現門還沒有上鎖,雖然這荒郊野外的不大可能有什麼陌生人,可也不能完全肯定這種情況,說不定還存在什麼野獸之類的東西,不過出於個人習慣,還是把門鎖給扣了下去。
有時候一個人置身於比較開闊的空間同樣會令人不寒而慄,就算是光線明朗,可空氣中的那種死寂也會逐漸吞噬人的神經。
我拿著剩下不到半瓶的礦泉水上了樓,在走到二樓的樓梯口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