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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總覺得舒馨的死前幾起兇殺案有點銜接不上的地方,可具體是什麼細節我還沒有整理出來。
&ldo;齊思賢。&rdo;我叫了他一聲,他也轉過頭來看著我,&ldo;你是不是知道這朵梅花和這四個數字的意思?&rdo;
&ldo;不,不知道!&rdo;如果他真的不知道說話為什麼要吞吞吐吐的,還立刻就把頭扭了回去。
他不說,那我也不能拿把刀逼他告訴我,也許等到真的有一把刀架到他脖子上的時候,他想說都沒有人去聽了。
我朝床鋪的方向走了幾步,屏住自己的呼吸,想近距離看看舒馨的屍體。
舒馨全身遍佈數不清的傷口,細長,整齊,白色的皮肉微微向外翻出,看上去好像是由利刃造成的。我問了一下齊思賢,他也同意這個看法。如果是利刃,那在這棟別墅裡最容易弄到的就是刀,我記得一樓廚房有一個刀具架,裡面大大小小各種用途和尺寸的刀有十幾把,如果兇手隨便抽出一把用來行兇也不會有人察覺,事後洗淨再放回原處又可以避免放在身邊被人發現而穿幫,但是也不排除兇器是兇手自己帶來的。
看了沒幾眼,我的視覺神經就承受不住了,我雙手捂著嘴轉身跑到房內的洗手間,跪在馬桶前拼命地吐,可除了一些唾液就什麼也吐不出來了。
這個時候我覺得我的腦袋在不斷的膨脹,眼淚也不住地往外湧,但我不覺得我是在哭,只是覺得腦子像個氣球,裡面的空氣正在不斷積聚,隨時都有可能承受不住壓力而炸裂。
我背靠著馬桶坐在地板上,擦著流出來的眼淚。齊思賢也無法目睹舒馨的死狀,衝進洗手間在洗漱池吐了起來。
等他也吐的差不多了,也一屁股坐到了地板上,我們兩個人四目相對,看著對方一臉茫然而恐懼的表情,不約而同保持著沉默。
我的屁股坐在地板上有一種涼颼颼的感覺,在確切點,就是面板上的神經末梢感到一種冰涼和濕漉。
我以為是我的錯覺,用手在屁股底下的地板上摸了一把,的確有水,但不多。我起身去看洗漱池,裡面除了齊思賢的口水也能看到一些殘留在池內的水,而更加奇怪的是,在洗漱池放肥皂的小臺子上有一層薄薄的淡紅色的水漬。齊思賢剛才沒有開啟過水龍頭,更沒有流鼻血,難道這些水漬都是路遙生前留下的嗎?
&ldo;你看這兒。&rdo;我指了指洗漱池,說,&ldo;這淡紅色的東西會不會是血?&rdo;
&ldo;嗯,很有可能。&rdo;齊思賢對這一情況好像很感興趣,說,&ldo;如果這裡的液體是血的話,那就說明昨晚兇手在這裡至少是洗過手,因為我們剛才進來的時候,門把上並沒有發現血跡。那麼再進一步講,舒馨的身體上有數不清的傷口,加上血液的流淌和噴濺,一定也沾到了兇手的身上,如果我們找到了沾滿血跡的衣服,就一定能確認兇手的身份。&rdo;
齊思賢說的很有道理,但是我們現在去哪兒找那件沾滿舒馨血跡的衣服?兇手難道不會及時銷毀或者隱藏那件帶血的衣服嗎?看著齊思賢那興奮的表情,就算我們能輕易地找到那件衣服,那也很有可能是兇手設的一個局,正等張開口子讓我們往裡鑽,等我們都鑽進去了再把口袋上的繩子一紮,想怎麼收拾就怎麼收拾了。
&ldo;白羊座的白雪,金牛座的林童,雙子座的裴俊英,舒馨,下一個會是路遙嗎?&rdo;我不知道這個時候我是問自己,還是問齊思賢。
齊思賢搖搖頭,說,&ldo;我一定要把那個兇手揪出來?&rdo;
&ldo;那你覺得誰會是兇手?&rdo;齊思賢沉默了一會兒,提出了一個讓我哭笑不得的問題。
&ldo;我覺得誰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