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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所以他才鬧心。”
“大哥我不是空氣,你們能別當著我面兒討論這事嗎?”季風終於忍無可忍地開口。
楊毅噗哧一笑,夾起一個小包子放進季風的碗中:“小四兒啊,不是我說你,這有什麼不好意思開口的?你直接跟姐說不就得了,還非得跟於一秉燭夜談,倆大男生聊些情呀愛呀的不嫌惡心。”
“你不噁心!”
“把小眼鏡打成那熊樣她知道嗎?讓陳守峰拎去像訓孫子似的訓她知道嗎?喜歡人家不說才噁心。”
“少叭叭。”
“一說就知道臉紅,又不是小孩了。”她把季雪的理論拿出來,“得,這事兒還是你姐上點兒心給你張羅張羅吧。叫叫兒又不是外人,包在我……和於一身上了。”
“我不管。”於一呼嚕呼嚕喝粥。
“別那麼不義氣。”
“我可搞不定叫叫兒。”
“別說這種丟臉的話,你不是我的神嗎?”
“我不是。”他可不想當那些長相恐怖的漫畫人物。
“楊毅我跟你說,你敢給我起鬨我把吊籃筐上揍。”季風眯著眼,把包子咬得汁水四濺。
楊毅怎麼肯乖乖受他威脅,從小到大季風許諾的把她掛旗杆上掛月亮上從來就沒兌現過。但是於一卻真的是說不插手就不插手,任她說破了天也只是一個“你少添亂”對付過去。叫叫兒和於一的關係可能不像她和小四這麼情同姐妹……姐弟,可好歹兩家是世交,如果於一開口約她出來玩,叫叫兒一定會答應,大家吃吃飯喝喝酒多多溝通,一回生二回熟,再說他倆本來就是半熟臉。來往幾次之後自然而然就走到一起去了,就像她和於一這樣。季風可以喝點啤酒耍白酒瘋,趁機親叫叫兒,就像於一和她這樣。現在問題只在說服於一。
小鍬耐不住那崽子軟磨硬泡的,季風早就意識到這一點了,有點怪小鍬沒原則沒個性,同時還有種隱隱的渴望。
於一對難得在早自習上出現的楊毅保證,週末把叫叫兒找出來吃飯。
坐在他身邊空座的楊毅眼睛馬上亮了,早起的鬱悶一掃而光。“就這個禮拜天嗎?”
於一點頭。
“四兒四兒,”她隔著過道扯過季風的耳朵,“這、個、禮、拜、天、跟、她、吃、飯。”
“你們就作吧。”季風嘴上罵著,眼睛卻不自覺地盯上時蕾鉛筆盒上的日曆。忽地抓過那張卡片貼在楊毅臉上低吼,“你覺得她這個禮拜天可能出來玩嗎?”
“怎麼了……”她嘟囔著接過日曆,星期日,7月6日……有什麼問題啊?扭頭看看於一,他笑眯眯地一副看熱鬧的嘴臉。“於一去找她,她肯定給面子出來。”
“然後喝得醉醺醺的第二天去高考?”
即將到來的
這一天,很多路過六中的人都好奇地伸長脖子瞄了兩眼,遇到熟人了會問:“六中門口怎麼這麼多人啊?”
提出這種問題的人會得到鄙視的白眼一個。“今天高考你不知道啊?”
7月7日,星期一,小暑。抗日戰爭紀念日,高考。
六中是本市唯一考點。高一和高二和初中部學生全體放假,空出教室做考場。唉~十年,不,十二年磨一劍啊。
楊毅坐在太子上,對著後視鏡擠眉弄眼,長長地唉口氣。“四兒啊,再過兩個月,你喜歡的女孩子可能就是一個大學生了。”
季風回頭,舉手就打,楊毅往後一閃落進於一懷中。“別惹他。”於一把她扶好後笑著勸道。
“呵呵,第一節是考語文,不知道將來咱們考試時候什麼樣。”她斜眼瞄季風,“我記得有些人可是最怕語文了。”
“花一毛錢買你歇會兒。”季風蹲在地上呆呆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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