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2/5 頁)
:“那我就開始將我的故事了……我小跑過去的那大約5步的距離,對當時的我而言卻是咫尺天涯,——即使年幼如當年的我,還是會知道‘反叛’和‘死亡’這兩個詞的意義。至於‘報仇’……我想……那時就早已完完全全的充斥著我的腦子,我的心……那原本幾乎如同白紙般純潔的心。……直至今天……”他突然停了下來,臉微微的紅著,害羞的說:“不好意思,……一時感慨,請不要放在心上。”說完,臉已紅得如同柿子一般了。
看著薩難為情的樣子,若顏不由得微微一笑,——她第一次覺得眼前這個孤僻的小男孩(?)還蠻可愛的!
於是她第一次向他表示出善意,“我理解。”她這麼說:“這就是你那麼決然的離開你父親的原因。不只是為了讓他了無牽掛,還是為了活命,為了報仇,為了……”死去,為了安心的死去。
這句未說出口,但大家都心知肚明的話引來了薩頗含深意的一眼,“對,沒錯。……你說的一點也沒錯!……之後,克魯秘希期士大人沒有半點猶豫的,轉身就走。”也許是因為開始了這個沒有對任何人(魔)提起過的回憶,也許是因為若顏說的那句‘我理解’,總之,薩對若顏濃厚的敵意已經減弱了不少。
“……我為父親有那麼好的臣子和朋友感到高興!——我看到他哭了,無聲的淚水彷彿在述說著他的無奈。他的,還有我的。好笑的是,每次,他的淚水打溼了我的衣服或者臉龐、額頭,混合著我的淚水流下去之前,他總是若有所覺,然後,他便會轉過臉去,擦乾眼淚,然後忍著淚,帶著微笑,為我拭去眼淚,然後對我說:‘薩兒乖,不哭。’然後大步向前,不讓我看到他,淚水奔流而出的樣子。”
“但他知道,你已經看到了。不是嗎?”若顏用陳述句的語調,問道。
“是啊!”薩發出感嘆,“但是,美麗的小小姐,有的時候,不論是人類、魔族還是神族,總是那麼喜歡自欺欺人,套用一句你們人類的話:掩耳盜鈴。……小小姐,你也這麼認為吧?”
若顏微笑以答,任薩的思緒變幻萬千,卻仍是毫不理會。
平添了幾分神秘。
“你很難猜!”薩這麼下定論。想了想,又補充道:“作為一個小孩……哦,不,作為一個生活在清揚,而不是勾心鬥角,爾虞我詐的魔、神大陸,的人類,你太可怕了!……哦,不,應該說,就是是勾心鬥角,爾虞我詐的兩大陸,也沒有你這種人的存在。”
若顏還是笑眯眯的樣子,一副‘我是良好公民,乖乖的再聽你講故事,所以你就快點開始講吧!’的表情,心裡卻在想:要不是看在我們有80%的可能要成為搭檔,誰理你啦!
盯著若顏未曾改變過的笑臉,薩還是沒有發現什麼“破綻”,只得妥協道:“好吧!”
然後,只得緩緩的,再次開始了他的回憶,“克魯秘希期士大人幫我換了件女生的衣服——就是那種小洋裝,隨便帶了個髮飾,然後給我戴上了一副反光很強的眼鏡,包裹的嚴嚴實實,然後自己花了個妝,貼了個人皮面具,便帶著我走出了城。”
“然後呢?”
“安靜聽我說!……我們一路行得很順利——侍衛沒有想去攔一個小女孩,於是,經過幾個埃爾(h)我被克魯秘希期士大人帶到了他遠在城外森林深處的一條秘道里,在那裡,克魯秘希期士大人有一個不為人知的小型密室,用來收藏一些不很貴重,但卻很危險的寶貝。他將我帶到哪裡,很溫柔很溫柔的摸摸我的頭,用顫抖的聲音說:‘皇子殿下……老臣對不住您!委屈您了!!!!’他突然大喝一聲,猛地將我推入了一個不知名而年代久遠的古老魔法陣中。”說到這裡,薩聽了下來,問:“你想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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