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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意是要跑路,卻被柏煦搶先一步說,“是啊,要早點休息。”說完拉著我就往樓上走,留下一家三口面面相覷。
我看著他拉著我的手臂,想起那晚偷看他熟睡的樣子,心裡有些莫名的躁動和不安。一進房間,這種情緒立馬被一片漆黑靜謐無限放大。
他把我的包接過去扔在沙發上,轉身用雙臂撐在我兩側,禁錮著我說,“你為什麼來?”
我一下沒適應暗處,只看到他逼近的黑亮眼眸,吞了下口水說,“許單羽說你傷得很重,我替他來看看你。”
“替他來看?”他微微挑起的眼角透出一絲危險的訊息。
我忙解釋,“我也想來看你的,是你不讓!”
“你就打了那麼一個電話,未免太沒誠意。”他嘴角也微微彎起。
他離得太近,鼻息幾乎噴在我臉上,如同火熾,我猛地推開他,“你懂什麼叫誠意啊!那天晚上你故意氣我的帳還沒算呢!”
“那你拒絕我的表白怎麼算?”他靠在牆上,從容地問。
我拽著衣角,站在離他三步遠的地方,理直氣壯地說,“還不是為了給你治病!”
他似乎笑了一下,慢悠悠朝我走過來,“我治不好你還打算躲我一輩子?”
這傢伙,又把問題拋還給我!我一惱火,索性說,“只要你不怕死,我才懶得躲!”
“那好辦了,”他一把拽我到懷裡,笑著說,“我不怕。”
這樣灼熱的氣息,黑暗中危險地靠近,讓我的身體立馬進入僵直狀態,直到雙唇被溫軟熟悉的味道覆蓋,才一點點融化開來,那是一種令人著迷的氣息,引我不由自主地回應。
這個吻愈演愈烈,想午夜海上的風暴,幾乎吞噬一切,我被吻得渾身失力頻頻後退,他卻一步步期上來把我抵在牆上。
這樣從牆上又一路親到地上,直到我一陣哀嚎,“疼疼疼!”
他眯起眼睛打量我,“…衣服還沒脫呢。”
“地上硬,我背咯得疼…”
“……”
於是他大手一撈,把我從地上拉起來打橫抱起來,扔在床上。
他的吻細碎地落在我的耳根和脖頸,炙熱的大掌在我腰間遊移,我頂不住他這般挑逗,從嗓子裡哼出一聲低吟。
若說我對這男女之事,只有四個字可以形容——紙上談兵。雖然我學醫出身,精確地知道人體的構造,卻從未有過這樣切身的體驗,聽見自己媚惑的聲音,我本能地捂住嘴,卻擋不住一股股燥熱流遍全身。
他笑著捉起我的手,親吻了指尖和唇瓣,再沿著我光/裸的脖頸一路向下。身體不由自主地戰慄,我不停地大口喘氣,像是做了劇烈運動,不多時額上就滲出細密的汗珠。貼身的線衣已被浸溼,空氣裡彌散著燥熱不安和一些期許的味道。
他替我解開紐扣的手微微顫抖,慎重的表情讓我不禁笑道,“你怎麼跟拆彈似的?”
“還以為你怕呢,竟還惦記著玩笑。”他聲音暗啞,手上動作卻麻利了許多,不一會兒就把兩人都剝個乾淨。
看著他赤/裸的胸堂上顯出肌肉優美的線條一直延伸到腹部,只是腰間貼著一塊紗布很是刺眼,我心疼地去輕輕撫摸。
他握住我的手放在後腰,低聲說,“傷早好了,許二就是為了把你騙來。”
我咬著嘴說,“逞強到最後還是你自己倒黴!”
“是不是逞強你一會兒就知道了。”他唇畔的笑容在我身體裡掀起驚濤駭浪,窗外的雪紛紛揚揚,映照著他的面板泛著誘人的光澤,讓人想一口咬下去嚐嚐味道。
我不好意思再看,緊張得無所適從,索性翻個身把臉埋進枕頭裡。
他悶聲笑起,熱氣噴在我後頸,手掌仔細地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