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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理防線。”
庾晚音:“……私刑?”
夏侯澹點頭:“相信我,單靠嘴炮是沒用的。”
“你先別急,好歹讓我試試唄。”
夏侯澹聳聳肩:“就知道你會這麼說。隨便試試,能拿下就拿下,拿不下就算了。那是個真惡人,就算策反了,你還得防著她演戲,雞肋得很。”
庾晚音躊躇了一下。
“其實吧,我剛才說的多少也是真心話。現在想想,她今晚的舉動或許並不是蓄意而為,只是應激反應。而我希望她活著,也是怕這本書腰斬,說到底是為了自保……”
夏侯澹停下了腳步。
庾晚音沒發現,還在往前走:“我與她沒有那麼大的區別。”
“有的。”夏侯澹斬釘截鐵道。
庾晚音回頭:“?”
夏侯澹站在原地望著她,那眼神很奇怪:“你是不是從來沒想過,讓一個人活著有很多種方式?砍了她的腿,將她終身囚禁,只要她不死,目的是不是也達到了?”
“……”庾晚音後頸的汗毛突然豎了起來。
“這都想不到,你還好意思自稱惡人。”夏侯澹似乎覺得好笑,“換做謝永兒就一定想得到。再提醒你一遍,她可是紙片人,劇情需要她有多壞,她就有多壞。”
庾晚音怔怔地望著夏侯澹。
他還穿著宴席上的正服,只是摘了冠冕,髮髻歪在一側。剛才不知被敬了多少杯酒,身上還殘留著淡淡的酒氣。或許正是因此,他今晚說得比平時多一些,也隨性一些。
隨性到令人有一絲不安。
庾晚音:“你——”
“嗯?”
你可要保持警覺,別被這個角色給同化了啊。
“你——”庾晚音抿了抿嘴,“你剛才在宴席上,看出那群燕國人有什麼不對勁了嗎?”
夏侯澹漫不經心道:“肯定有問題啊,太后那麼挑釁,他們居然忍下來了,一點脾氣都沒發,看來是醞釀著更大的事兒。”
庾晚音心不在焉地點點頭。“不過千秋宴是守衛最森嚴的時候,他們要搞事也不會挑今天,多半是等著與我私下談條件時再發難吧。先別想這個了,外面冷,快回去吧。”
但在她轉身之時,夏侯澹拉住了她的手。
庾晚音心臟猛然一跳,回頭看他。
肌膚相觸,夏侯澹的指節突兀地動了一下,似乎下意識地想要鬆開,最終卻沒動。
修長而蒼白的手,本就泛涼,被這夜風一吹,冷得像蛇。
庾晚音打了個寒噤。
夏侯澹這回鬆開了:“剛才你走得匆忙,吃飽了嗎?”
“……啊?沒事,我回去讓宮人隨便熱點什麼當夜宵。”
夏侯澹從衣襟中取出幾個巾帕包著的點心:“還是熱的,先墊墊。”
庾晚音愣愣地接住點心。確實是熱的,因為一直貼身儲存,至少還帶著體溫。
這人一邊與太后針鋒相對,一邊與燕國人鬥智鬥勇,還想著自己會餓。
“不會吧,這也太容易感動了,大惡人。”夏侯澹笑著看她。
庾晚音吸了口氣:“陪我走一段吧,我怕太后堵我。”
“行。”夏侯澹催她,“快吃,不然我白帶了。”
庾晚音食不知味地咬了一口點心:“說起來,你原本長什麼樣?看久了暴君這張臉,我都很難想象你原本的模樣。”
在她身後半步之外,夏侯澹眯起眼努力地回想了一下。
“就……普通吧,不難看。”
“普通?”庾晚音笑道,“你不是演員嗎?”
“所以不得志嘛。”他接得十分流暢,“你呢?”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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