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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無言深深的看了一眼段西樓，再次道：&ldo;沒有。&rdo;

現在的確是沒有，以後就不一定了。

&ldo;行行行，就當沒在一起。&rdo;江淼輕飄飄的看了他們一眼，小聲嘟囔：&ldo;誰信啊。&rdo;

這話說的有些歧義，什麼叫&ldo;就當沒在一起&rdo;，本來就沒在一起。段西樓剛要詢問，後面突然有人喊道：&ldo;餵‐‐&rdo;

段西樓回過頭，蔣晟拎著水桶和拖布從樓上走下來，看著走在一起的三個人，突然道：&ldo;你們幾個是連體嬰啊，怎麼走到哪都黏在一起?&rdo;

這個問題，應該怎麼回答……

好在蔣晟沒有糾結他們總是黏在一起的問題，而是問道：&ldo;我已經打掃乾淨了，你們好了嗎?&rdo;

&ldo;我還差一點。&rdo;這幾個人中，段西樓的任務最重，所以沒有打掃完也是情理之中。

蔣晟看了一眼手上的腕錶，&ldo;現在是十點半，爭取在十一點之前打掃乾淨，然後咱們幾個去吃飯。&rdo;

段西樓奇怪的看了蔣晟一眼，他不是和沈無言不和嗎，這麼熟稔的語氣是怎麼回事?上次一起吃飯的場景歷歷在目，她真的不想再受摧殘了。

不過沈無言沒有說出反對的話，段西樓也就沒好意思，快速將廁所打掃乾淨以後，幾個人直接鑽進了一家火鍋店。

別人進火鍋店都是先坐下點菜，而他們幾個進火鍋店竟是先找洗手間。雖然打掃廁所時帶著手套，但可能是心理作用，段西樓覺得手上帶著很多細菌，來來回回洗了三遍，這才放下心來。

等她回去的時候，幾個人已經點了很多肉和菜，沈無言將選單遞進她的手裡，讓她最後勾選。

段西樓大致掃了一眼，他們選的幾乎都是她能吃的，所以她只多選了一道魚丸，就交給了服務員。

涮火鍋的時候，江淼聞了聞自己的衣服，皺眉道：&ldo;我怎麼總覺得粘上了屎味。&rdo;

段西樓涮肉的手一頓，萬分無奈的看了一眼江淼。雖然她不牴觸別人在飯桌上說一些噁心的話，但她真的不想再聽到任何有關打掃廁所的話題。想當初她在一中也是品學兼優的好學生，怎麼到了三中，懲罰一個接著一個。

難不成真的是流年不利?

三中的學業比較輕鬆，段西樓甚至沒覺得累，就已經迎來了期末考試。

考試前一週，江淼突然考神附體，拼命看書做題，不過按照他平時學習的態度，臨時抱佛腳恐怕靠不住。

沈無言倒是不懼考試，畢竟段西樓經常給他開小灶，再加上他的聰明勁，考入年級組前十應該是沒問題的。

考完試，就是學生們期待的寒假。只不過高三考完試還有半個月的補課時間，放假前夕，郭俠開了一場班會，&ldo;同學們，雖然這次寒假只有十五天，但還是希望你們不要荒廢這十五天的假期。同時希望你們假期愉快，新年快樂。&rdo;

&ldo;學習和愉快二者不可兼得，就像是魚和熊掌。&rdo;江淼回過頭，小聲對段西樓道。

&ldo;你還知道魚和熊掌，看來不是無可救藥。&rdo;沈無言扳回江淼的頭，涼涼道。

段西樓忍不住笑了起來，伸長脖子湊在他們兩個中間：&ldo;假期愉快，新年快樂。&rdo;

沈無言側著頭伸手彈了彈她的腦袋，無奈道：&ldo;一點都不真誠，新年那天拜年，我給你包紅包。&rdo;

段西樓眼睛一亮，喜悅道：&ldo;真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