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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誰喊了一句,「怕什麼,他們這才兩個人,幹丫的!」
隨後王三兒身後的男人抄起桌上的菸灰缸朝著江淮序扔過去。
江淮序閃身躲過,菸灰缸「哐」的一下重重砸在包廂大門上,接著掉在地上,四分五裂。
江淮序剛躲過飛來的菸灰缸,王三兒又拎著酒瓶照著他腦門拍去。
他又是一躲,讓王三兒撲了個空,他身旁的葉鶯時趁機抬起腿朝著王三兒腹部狠狠踹了一腳。
滕嶽見形勢不對,衝過去拿起不知誰放在角落裡的一根細鐵棍,橫著卡在包廂門的把手上,又死死摁著鐵棍防止門被踹開。
門口的四名保鏢聽見動靜不對想推門進去護主,推了兩下發現沒推開,又朝著門用力踹去,依舊踹不開。
滕嶽被鐵棍震得手疼,朝著江淮序大吼:「哥,你搖的人啥時候到啊?」
江淮序一肘擊中身側襲來的男人臉頰,「堅持一下,馬上了。」
最能打的四名保鏢被滕嶽機靈的擋在門外,包廂裡這些縱|欲|過|度、外強中乾的酒囊飯袋都不是兩人的對手。
更何況這裡面有不少人一聽他倆是警察就慫了,往角落裡一躲,扯著嗓子光喊不上。
他們也想得很清楚——反正肯定是跑不出去了,既然如此幹嘛要再給自己加一個襲警的罪名呢?
滕嶽望著勉強能輕鬆應對的江淮序和葉鶯時,再想想被自己堵在門外的四名五大三粗的保鏢。
心道:終究是我抗下了所有。
不過警方也沒讓滕嶽抗太久,窗外隱隱傳來警笛聲。
很快,一群警察衝上來把四名保鏢按住。
門外危險解除,滕嶽立馬開了門,放警察進來把包廂裡的人全部制伏。
王三兒這人自以為是,行事囂張,負責這片區域的派出所早就盯上他了。
派出所已經查了他一段時間了,正要準備收網時江淮序聯絡了他們。
總歸雙方目的一致,都是想把這群人一網打盡,於是一拍即合,順便把王三兒的大本營「天堂夜總會」也一併端了。
向陽分局的人帶著王三兒回去配合調查,其餘收尾工作全交給了派出所同事。
王三兒被銬起來了還不老實,扯著嗓子在車上喊了一路。
直到車程結束,莊澤語把他押下車,他還在拼命吶喊。
「我沒罪!你們憑啥抓我!」
出來迎接他們的賀堰,聽著王三兒這比砂紙磨過還要粗糙沙啞的嗓音很是震驚,「你們把他怎麼了?他這嗓子怎麼比我在工體罵一整場裁判出來還啞?」
「我們啥也沒幹,他自己鬧了一路。一會兒說要跟我們領導當面對峙,一會兒又說自己沒犯法,我們抓錯人了什麼的。」跟王三兒一輛車的莊澤語被噪音攻擊了一路,狀態也好不到哪裡去。
「呦,這麼喜歡喊吶?」從另一輛車上下來的葉鶯時冷笑一聲,「體貼」地詢問王三兒,「要不我給你找一空曠地兒讓你先喊個夠?」
不等王三兒扯著他那沙啞的破鑼嗓子回答,江淮序直接安排道:「先關一晚上,明天早上再說。」
「得嘞!」
第二天早上,葉鶯時早早來到隊裡。
不一會兒,賀堰手裡拿著個煎餅果子無精打采地走進來,回到工位上惡狠狠地咬了口。
盧文萱眨了眨眼:「堰哥你很恨這煎餅果子嗎?」
「我恨的時笑看紅塵這幫人!」賀堰嘴裡包著一口吃的含糊不清道,「這幫孫子害的我們大國慶節的也不能放假!」
葉鶯時聽見賀堰吐槽,才恍然想起今天10月1日,是國慶節第一天。
以往法定節假日之前她爸媽都會打電話問她放不放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