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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逢雪挑挑眉:「你在為我說話?」
「女人啊,就怕沒腦子。」夏臨夏感嘆道。
季逢雪莫名其妙被教訓,竟氣笑了:「你管得倒挺寬,怎麼,你剛剛那麼兇的在肖羽然面前喊我名字,該不會在吃醋吧?」
「我吃個鬼哦,你算哪塊小餅乾!我呸,我呸呸!」夏臨夏罵罵咧咧,舌燦蓮花,「我告訴你季逢雪,你做夢去吧,這輩子我都不會吃醋的,只有別人為我吃醋的份!我夏臨夏是誰?會為別人吃醋?真是笑話哈哈哈……嗯?你要推我去哪?」
「好了,趕緊去卸妝洗澡吧。」季逢雪懶得和她瞎逼逼,再不制止下去,今晚是沒法休息了。
她推著輪椅進洗手間,依然阻擋不了夏臨夏的口嗨:「我跟你說話呢,聽到沒有!肖羽然她眨下眼,我都知道她在打什麼小算盤,姐可是人間過綠器,專治她那種茶藝大師!只有你個大傻逼才會為愛痴狂,為愛傻逼。」
砰——
季逢雪把人推進去,黑著臉關上了門。
夏臨夏顫了一下,把原來想說的話都憋了回去,然後眉頭一皺,發現事情並不簡單!思路從一個方向跑到了另一個方向,她終於意識到了今晚最大的難題!
她受傷了,行動不便,季逢雪來照顧她,理論上是說得過去的。
可是!她和季逢雪的關係有這麼好嗎?
何況,季逢雪是什麼人?是個老姬友了!
即使心在外,可身體還是很誠實的,難免不會對她聖潔美妙的身體產生點非分之想,萬一對方要霸王硬上弓怎麼辦?自己現在可是手無縛雞之力,堪堪拿得起化妝棉,要怎麼反抗老女人的暴行?
越想越離譜,卸妝的手,微微顫抖。
半小時後,季逢雪敲了敲洗手間的門:「還沒好嗎?你是用油漆化的妝嗎?」
看吧,這老女人心急了。
夏臨夏嘴角一勾:「好了。」我倒要看看,你能做出什麼來!
季逢雪推門而入,問:「你的睡衣在哪裡?」
「衣帽間門口的架子上。」
季逢雪拿著睡衣回來遞給她,夏臨夏一看,眉眼一挑:「可以呀老同志,一拿就拿到了我最性感的睡衣。」
「我隨手拿的。」
夏臨夏一副「你看我信嗎」的表情。
季逢雪不想和她就這個話題討論,弄不好又要扯皮,走到浴缸旁放水,然後拿好洗髮水沐浴液放在旁邊的石盤上,做好這些工作。
她一回頭,就看見夏臨夏意味深長地看著自己:「可以呀老同志,還想玩浴缸?很有經驗吧?」
季逢雪:「?」
兩人僵持不動,季逢雪不明所以,問:「需要我幫忙?」
夏臨夏冷笑:「呵,老色批。」
「……?」
夏臨夏順手拿起架子上的黃小鴨,直指季逢雪的面前,擠了一下,鴨子嘎嘎叫。
季逢雪條件反射地眨了眨眼,看著黃小鴨一臉懵逼。
「還裝啥呢,說吧,你是不是開始覬覦我的身體了?」夏臨夏胸有成竹道,就沒有人不貪圖她的肉體!
「你想什麼呢,我對你不感興趣。」
夏臨夏臉色一垮,難以置信:「不是吧阿sir?不會是太監吧?!」
「夏臨夏。」季逢雪直呼她的名字,「你到底洗不洗!信不信我直接把你摁進去!」
夏臨夏驚訝地看著她,頭一次見到季逢雪發飆誒,竟然有點被帥到是怎麼回事?
「我洗就是了。」夏臨夏聲音降低了不少,嘟嘟囔囔道,「兇什麼兇。」
季逢雪揉了揉眉心:「我也不想兇,但我很生氣。我是喜歡女人,但不至於見到誰都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