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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抽口氣,難怪西門家族的人不怕我的報復,在他面前人心似是透澈的,根本沒有什麼可以隱瞞。
沒有秘密便已經足以讓人發狂,更何談計劃和報復呢?
他笑笑說:“看樣子你對我很沒有好感啊!”
震驚籠罩了我,我還不能從這個發現中恢復。
我吶吶地說:“第一天認識,談不上好感不好感。”
他打了個呵欠,懶懶地揮揮手,似是乏了,也不想再多說話。
“恨也罷愛也罷,我倆這輩子便是註定在一起了,你死了心罷!”
說著倚著軟枕躺倒,一下子就昏睡過去。
花燭一跳,蕩起珠輝一片,在他皓如白雪的容顏上投下溫柔的陰影。
他睡著時便如天使般純潔,甚至可以說是可愛的。
看到他衣服未脫就直接睡死過去的樣子,我嘆口氣,猶豫下,終於還是走過去,替他脫下鞋,蓋上薄絲被。
我這時才看到,他的雙腿比之常人的要幼細很多,肌腱無力,應該是久不能行走了。
這樣一個人好奇怪。
我的新婚夜,殘疾的丈夫精神倦怠地死死睡去,環視下房間,難道我便要像個電視劇中的可憐怨婦一樣呆呆地坐到天亮?
我心煩意亂,事情出乎我的意料,原有的計劃全部不成立,實在是想不到西門納雪竟會是這樣的一個人。
空蕩的房內並無多餘的人,看樣子西門納雪的話不錯,他這人不喜有人接近,是以下人們不得召喚是不能進入房內的。
我信步推開房門,低頭回思白日裡走過的路線,依著好記性,竟也一步步走出了這重門疊戶的大院落。
出門一抬頭,才發現前面廳中燈火通明,老熟人們一個個面無表情地端坐,就連張之棟也在場。
她朝他瞅去,打個眼色問他出了什麼事,張之棟擠擠眉朝西門岑一努嘴,意思是叫我去問西門岑。
我疑惑地轉向西門岑,卻見他神色嚴肅,與平日的溫文儒雅大不相同。
他見了我劈頭就問:“納雪怎麼樣?”
我摸不著頭腦,西門納雪不是好端端地在那兒睡覺嗎?怎麼這些人一個個如臨大敵,好似出了什麼天大的事似的。
“納雪公子,哦,是納雪覺得累了,歇下了。”雖然搞不明白原因,我仍然如實答了。
“他有沒有吐血?”西門嵐焦急地問。
“沒有啊,好端端的。”我更覺得這些人有點神經質了,怕納雪吐血,早就該做好準備了,現在來問什麼啊!
一個青衫書生提著一盞燈籠慢慢走過來。
西門岑霍地立起,急迎上前問:“如何?”餘人也紛紛立起,神色關切。
那青衫書生正是我一月前那夜在別莊見到的那人,也就是排行第五的天絕妙醫西門泠。
他微微一搖頭,低聲說:“無妨。”
眾人喜形於色,西門笑輕叫:“難道納雪沒有開天眼?”
西門泠又搖了下頭。
西門嘉驚叫:“他開天眼了?”
西門泠點點頭。
西門嘉臉上又驚又喜,一把糾住西門岑,手指都些微地有些顫了。
“岑哥,你聽到五哥的話了吧?”
西門崔岑安慰地拍拍她,掙脫了她的手臂,轉身細細問西門泠:“納雪這次沒有吐血,是不是就是說我們找對人了?”
西門泠這次終於開了金口,也許久不開口說話的關係,語聲聽來頗艱澀含混。
“可以這麼說!”
西門嘉一聲尖叫,喜悅之情不可抑止。
西門笑雙手合十唸佛,西門岑和西門嵐對視一眼,也不由得緩下神情。
即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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