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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楊聲音猛然提高：&ldo;你的意思是我殺人嘍?不要以為你是警察就可以血口噴人。&rdo;

趙繼勇抱著胳膊似笑非笑的看著他：&ldo;我只是在敘述事實，你這麼大的反應……是心虛了吧。&rdo;

小楊突然站起來：&ldo;你……&rdo;

&ldo;哎哎哎，小楊你幹什麼呢，坐下!&rdo;管理員忙按著小楊的肩膀讓他坐下。

趙繼勇對管理員道：&ldo;我想單獨和楊先生談談。&rdo;

管理員：&ldo;好的。&rdo;他轉頭又對小楊道：&ldo;你有話好好說，別犯渾啊。&rdo;

趙繼勇看著管理員出去並且把門關上才轉回頭看著小楊。

&ldo;你、你想問什麼?&rdo;小楊有些底氣不足。

趙繼勇轉身看著監控道：&ldo;我希望你說實話，今天你說的話我不會記錄。那幾個攝像頭為什麼會被你關掉?&rdo;

小楊躲開趙繼勇的視線：&ldo;我說過了。&rdo;

趙繼勇嘆口氣道：&ldo;你是外地人吧，你們學校的保潔處裡的保潔人員也都大部分是臨時僱傭的外地人。你們大樓裡除了有實驗裝置還有更值錢的東西。那幾個攝像頭除了可以監控到那間解剖室，還可以監控到解剖室旁邊教授專用的研究室吧。還用我說的更明白一點嗎?&rdo;

小楊臉色剎那間變的蒼白。

趙繼勇道：&ldo;現在能說實話了嗎?&rdo;

小楊深吸一口問：&ldo;你真的會為我今天的話保密?&rdo;

趙繼勇點頭。

&ldo;好，我說。&rdo;小楊抹了一把臉打擊精神道：&ldo;我和保潔處的一個人是老鄉，我們來承恩醫學院是受一個人的僱傭，他要我們來偷陳教授的研究成果。出事的前一晚，陳教授正好把他的電腦忘在研究室裡，我覺得時機到了。就通知我的同鄉，讓他在打掃衛生的時候偷偷藏在實驗樓裡，我關了攝像頭等到了沒人的時候他去研究室把東西複製出來。&rdo;

&ldo;但是出現了意外。&rdo;趙繼勇道。

&ldo;是的，大約凌晨一點鐘的時候，他去研究室，卻在實驗室外面聽見裡面有動靜。當時我們都以為裡面還有人，所以他就回來了。&rdo;小楊道。

趙繼勇聽完沉吟道：&ldo;你們實驗室半夜經常有人嗎?&rdo;

小楊搖搖頭：&ldo;很少，除了那些研究室的教授，但是他們通宵留在實驗室裡也要做記錄的。&rdo;

趙繼勇皺眉：&ldo;他大約是什麼時候聽見實驗室裡面有動靜的，能具體一點嗎?&rdo;

小楊想了一會兒說：&ldo;他是凌晨一點左右從一樓去七樓。因為電梯裡有攝像頭所以走的是樓梯。他到七樓的時候應該用了三分鐘左右吧。聽到實驗室有動靜應該是凌晨一點十分左右。&rdo;

趙繼勇看著他道：&ldo;我知道了，你們沒有複製到陳教授的研究成果嗎?&rdo;

小楊和他對視了一會兒敗下陣來：&ldo;他的確是開啟了陳教授的電腦，但是陳教授很小心，他的研究成果並沒有存放在電腦裡。我們真的沒有拿到，不然我今天不會還在這裡。&rdo;

&ldo;這麼說你還沒有死心嗎?&rdo;趙繼勇犀利的問。

小楊垂下頭：&ldo;我今天就辭職。&rdo;

趙繼勇看了他一會說：&ldo;不要做違法的事情，不要抱有僥倖心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