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巫哲的局(第1/2 頁)
雷拋下了八卦的鯢和羞惱的茉莉,乘著鵬鳥朝著南溟王的冰棺飛去。
“嘎嘎~”金翅烏笑。
“給你聰明的!”雷誇,“這茉莉啊就是太害羞了,若我不說出來,她會把愛意一直埋藏在心裡,多吃虧啊!有鯢在,一撮合,說不定她能得償所願呢!你說是不是,小雞翅?”
“咕咕嘎嘎!~”鵬鳥應聲。
大鵬鳥不愧是南溟的神獸,這幽默風趣的性格,跟鱬族是真搭啊!
話說,有一陣子不見鷹了,他躲去哪裡偷閒了?
思討著,他們已經飛越萬年冰牆,來到了白雪皚皚的平原。
冰棺裡的人兒依舊安靜的睡著,似乎外界的一切都與他毫無關係。
南溟王與兒子女兒又不同,他天生的金燦燦的頭髮,與金翅烏的羽毛有的一拼;耳朵同樣是兩瓣金色的魚鰭,尾巴也是金色的。通體上下,竟沒有一片雜色的鱗片。不愧是天潢貴胄!
“這到底是怎麼遺傳的?”雷納悶兒了。父親金髮,女兒銀,兒子金粉,如此推斷,上溯至母親,大約機率是銀粉。“抱歉,職業病犯了。”
雷雙手合十,朝著冰棺裡沉睡的美人魚夫拜了拜。“我是來為你治病的,不論你現在有沒有知覺,能不能聽到我說話,之前我和朋友若有得罪的地方,看在我用心頭血把你喚醒的份兒上,既往不咎哈!你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了!”
一摸,遭了!短刀給茉莉刮藤壺了!這可如何是好?!
雷瞅見南溟王脖子上戴的飾物有一根看上去異常鋒利的金色錐螺,便自做主張取下,嘴裡唸叨著,“非常時期當用非常之法,還望莫怪罪。”
如同封神演義中姜子牙割心頭血祭天地那般,她毅然將錐螺刺進胸膛。
一滴滴鮮血連成紅色的線,沿著錐螺的螺旋滑落,滴在俊美男子的唇上。那原本毫無生氣的薄唇,瞬間被染得如熟透的櫻桃般鮮豔欲滴,彷彿下一秒就會鮮活起來一樣。
雷為了不浪費,最後還把錐螺放在男人的嘴上蹭了又蹭,直到最後的一點痕跡也被擦乾淨了,方才滿意。
她又用圍簾擦拭了一下錐螺,保證跟剛解下來的時候一般無二,便物歸原處。
雷盯著男人可以溜滑梯的太平洋寬肩,看向彈性十足的雙開門,又把視線移到捉迷藏的腹肌,眼饞道,“這摸一下應該沒事兒吧?”
接著猛烈的搖頭,“不行不行不行,姐妹看上的男人不能染指!”
就在雷為自己無恥的思想懺悔的時候,一個溫柔謙和充滿磁性的聲音響起,“你在那兒嘀咕什麼呢?”
“哇啊!”雷被突如其來的說話聲嚇了一大跳。
“你這麼快就醒了?”她吃驚的問。
“我睡了很久嚒?”男人揉著額頭,從冰棺裡坐起。
雷從棺材板上跳下,“據鯢說足有百年。”
“你認識我女兒?”
“你兒子我也認得。”
“你是人族?!”男人觀察面前女子渾身無鱗,卻長有細毛,驚訝的說。
“對。也是我救了你。”雷不慌不忙的應對。
“我是如何病的?”
“聽說突然間就病倒了,敢問南溟王,你還記得發生了什麼事嗎?”
“我只記得喝了一碗巫哲遞來的湯藥,就困了,再睜眼就是現在的情形。”
“巫哲為何讓你喝湯藥?”
“我一直有頭疼失眠的毛病,巫哲的湯藥非常湊效,一碗下去,我就會安枕睡下。”
“那巫哲長得什麼模樣?也是人魚嗎?”
“不不不,巫哲不是我來自鱬族,具體來自哪個淵族,我並不清楚。”
“怎麼會呢?鱬族有魚尾,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