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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嗎？」他抬起眼，聲線顫抖。

烈入喉，秦若沒有說話，兩人沉默很久，程永安覺得自己在被一點點的凌遲，只剩最後的了結。

「我說過了，你想要的，我給不了。」程永安急著回答，秦若沒給他機會，繼續淡淡的說。

「我這個人，花心，強勢，心裡有病，還比你大。」說到這裡，秦若笑出聲，只是沒有人覺得開心，她繼續說，「你可以去找年輕可愛的女孩子。」

程永安用吻堵住她令人討厭的話，「你最可愛，我只要你。」

她的高高在上的姿態，只不過是她精心打造的盔甲。

兩人氣喘吁吁的停下來的時候，程永安盯著秦若的眼睛，還要在繼續。

秦若偏開頭，從地毯上起來坐在沙發上。

程永安跟著坐在一邊，然後看了眼周圍，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我的東西呢？」

「扔了。」

程永安：……

「都分手了，我還留著前任的東西幹什麼。」

程永安不敢多說話，分手是他說的，他現在沒資格說話，只是小聲的說了句，「可是你的東西我都留著。」

似委屈抱怨，又似撒嬌。

她給買的小熊餅乾，還有各種東西，都在辦公室裡。

秦若眼裡多了分笑意，看到他目光一直落在藥瓶上。

秦若舔了舔嘴唇，看著程永安說，「除了精神病這一點，微博上其他都是真的，只不過沒有那麼誇張。」

「我……」她輕輕呼了一口氣。

第223章 小丑竟是我自己

他知道這是她的傷疤，他不想他的女孩，再回憶再痛苦。

秦若搖搖頭，用眼神告訴他，她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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