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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頭、脖頸、腰部以及腳腕,它檢查過你曾被真人視線或者面板觸及過的部位,並企圖留下透過摩挲重新覆上自己的氣味。
指跟的繭子蹭過嬌軟的面板,這種被人熱烈需求的感覺並不討厭。
但不公的對待仍讓你不滿地皺起了臉蛋。
明明是宿儺自己要你跟著詛咒的提示前往工廠的。
完全是他的錯。是他識人不清、有眼無珠。天知道你在認出真人的那刻承受了多大的精神傷害!
它怎麼有臉生你的氣,還這麼粗魯地對待你呢?
察覺到它本身沒有帶什麼惡意後你的膽子大了不少。惱怒於它的不解風情,你趁著它用掌心拂上你面頰的功夫,主動側過頭,張嘴咬住了它大拇指的指節。
「太過分了……怎麼能一不小心把我交到別的男人手上?」
趁它愣神的那會兒功夫,你甚至轉動腳腕,用裸\\露的腳掌慢慢地碾上它手臂的肌肉,沿著肌肉起伏的線條由下而上滑動。
如此一邊控訴它那糟糕的決策,一邊同它撒嬌,企圖索取些「愛」的安慰:
「我當時都跟你說過了,如果我生前遇到你會是什麼樣……我已經選擇你了,才不會傻到主動見他呀。」
不輕不重的一咬之後,你含著它的指跟,可憐巴巴地發出嗚咽。訴說著心中的愛意,然後後悔於方才的粗暴,依依戀戀地用舌尖拂過留下的一小圈齒痕:
「我好想你……我差點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真的太可怕了,那個人不僅要去挑戰你,還想再次把我殺死。」
「明明我們已經說好要一起活下去了。」
像是畏懼於那種可怕的未來,你瑟瑟發抖地蜷縮身體,把它的手臂緊緊地抱緊懷裡——
那柔軟且毫無防備的小腹只呈現給它一人。
「但你會保護我的吧?」
「如果那個咒靈真的做出那麼過分的事,就把他……」
真人是個沒用又討厭的的男人。
可他到底是存活了百年之久的特級咒靈,在戰鬥力上你還是差了真人一大截。
穩妥起見,最後能夠真的對他做點什麼的只有宿儺——
這具肉身作為咒力的凝聚體,本身並沒有靈魂存在,在相性上正是是真人的天敵。如果能順利地將真人的靈魂囚禁在酒盒裡,不僅能吸收他的咒力化為解除它封印的血酒,還能把他當作鑰匙離開別墅的結界。
所以想想辦法啊宿儺。
保護妻子是丈夫的義務吧?
毫無保留的示好終於獲得了它的諒解。半空中的紅眸端詳了你一陣,被你放在臉頰一側的掌心面板驟然開裂,以一個深長的吻回應你方才的挑\\逗。
柔軟的嘴唇親暱地擠壓而上,互相摩挲,尖銳的虎齒惡劣地啃咬的嘴角,給予細密的疼痛與連綿的愉\\快。
像是打算將你吃到肚子一樣吮吸舌頭,在榨乾你最後一口氣前緊追不放。
然後它摟抱著化為一汪春水、再也提不起反抗勁兒的你,用實際行動回復了你「把真人怎麼樣」的問題。
本想獲得「式神」的認可,暫時將它的手臂搬出影界用以自保的舉動,卻讓你獲得了更加意外的收穫。
它開啟了你的手掌,聚積咒力,將兩把刀交於其中——
解和捌。
不是酒盒裡你仿照他術式具現化出來、僅僅類似形狀的血色匕首,而是蘊含了他咒力,可以將所觸及之物一刀兩斷、在死亡之前給予對方連綿不斷斬擊的特別咒具。
手掌別開你臉側凌亂的鬢髮,親暱地貼上你的耳畔。
沒有靈魂的它並不能說話,只能用一些簡單的動作表達自己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