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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以前,我們鑑於廣州局勢的嚴重,覺得中共第二次全國代表大會在廣州舉行是不適宜的,
因而決定仍在上海舉行。他在青年團大會結束後,曾應陳炯明之邀,偕同陳公博等前往惠州
與之晤談。陳先生此舉的用意似乎是企圖從旁勸說孫、陳之間避免火併。但這種活動為時已
晚了。他覺得事不可為,很快的率同其他青年團的代表返回上海。
1 據一九二二年三月五日上海《申報》載.三月四日罷工工人兩千餘人準備步行回廣州,行至九龍附
近沙田時,遭英軍開槍限擊,死工人三人,傷八人。
2 一九一六年我在上海與國民黨人士交往時,即與林伯渠相識。也是湖南的一位國民黨要人,為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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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回憶》第一冊
山先生的嫡系。他的胞兄林修梅曾任譚延闓部師長,他本人則和譚延闓競爭湖南地盤的程潛相友善。這次
我們會面,他雖已加入中共,但支援孫先生的熱誠,往往超過一般純正的國民黨員。
3 關於主席團人選問題,據鄧中夏說:&ldo;主席團名單是共產黨擬定而由一建築工會的代表提出。這名
單之中,共產黨為了聯合各派,故各派都有人在內。就中有謝英伯的名字。謝英伯隸屬國民黨,為一無聊
政客,但此時他為廣州互助總社社長.該社確已包括有幾十個手工業工會,舉為主席團之一,確也應當。
可是就因謝英伯的問題引起很大的糾紛,特別是無政府黨人,那時反對在朝的國民黨,更反對政客式的謝
英伯……&rdo;(見鄧著:《中國職工運動簡史》,第六九‐七○頁,北京,人民出版社一九五三年第二版)。中
共原擬定的主席團人選,其中黃、林、謝三人系國民黨籍,鄧、譚則系中共黨員,謝英伯遭受反對後,這
一爭論就以不了了之的辦法擱置下來了,實際上就由譚平山一人執行主席的任務。
第三章 從聯合戰線到加入國民黨
陳獨秀先生和我於五月中旬分途回到上海,即面臨著北方政局的變化。奉系勢力被驅逐
到山海關外,直系完全掌握了北京政權。
這個時期,中國的形勢的確有些使人樂觀的徵象。華盛頓會議主要雖是解決英、美、日
等列強在太平洋區域的衝突及限制軍備;但其決議案也規定了中國的領土主權完整、協議改
善關稅制度暨治外法權等。當時一般人多抱樂觀,認為華盛頓會議開闢了減輕外力侵凌的途
徑。奉系的失敗,也可以說是日本在華勢力受到實際的打擊,代之而起的是反日愛國的軍人
吳佩孚等。他們覺得循此發展,可以扭轉第一次歐戰以來日本滅亡中國的趨勢。
因此,北京的一般名流學者如胡適等對吳佩孚寄予厚望,希望由此勵精圖治。他們在《努
力》周報上發表了&ldo;好人政府&rdo;的主張,主張不分黨派,由全國所公認的好人,出來組織一
個好人政府,實行廢督裁兵,財政公開,尊重國會,制定憲法,實行聯省自治,停止內戰,
以實現和平統一等措施。
這年六月初,北京政局的變化表面化了。六月二日徐世昌通電下野,黎元洪主張以廢督
裁兵為其復職的條件;尤以好人政府的宣傳,獲得一般輿論的支援。李大釗先生致函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