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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各派掌門,不是作惡是什麼,自從老夫帶人剷除碎心閣之際,數次遭襲,想必也是碎心閣派來的人吧,最後因老夫功夫高強,不能得逞,竟然,竟然意圖殺害我的兒女,可憐我那無辜的女兒,便是死在你的手裡。”
任衝聲淚俱下,引起在場所謂的豪傑們的同情,紛紛舉起手中的刀劍,看那陣勢,彷彿鬥爭一觸即發。
待一片呼聲減弱之後,樓漸憂始才不慌不忙道:“我想請問任掌門,你說的掌門與令千金是怎麼死的?”
“自是被碎心閣的毒藥毒死的。”
“呵,且先不說我碎心閣與他們無怨無仇,為何要殺害他們,就憑下毒那一點,我就能肯定絕對不是碎心閣裡的人做的,試問,有誰殺了人之後,還會留下明晃晃的證據等著別人指認他為兇手麼?”
又是一片交頭接耳,很顯然,樓漸憂的氣勢完全壓過了任衝。
“哼,大家別聽他一派胡言,說不定這是故意在迷惑人,好擺脫猜疑。若此事不是碎心閣所為,那會是誰做的呢?”
“誰做的?”樓漸憂深深地望了一眼任衝,“任掌門心裡明白。”
“笑、笑話,你的意思是我做的嗎?我怎麼可能會有碎心閣的毒,更不可能殺害我自己的女兒。”
樓漸憂低低一笑,魅惑的眸子便彎成月牙狀,“任掌門好生慌張,我可沒說是你做的。”
然而他的語氣明明就是說,不錯,就是你做的。
冷寒冬往前一步,“這件事,我可以證明,確實不是碎心閣做的。”他從袖中取出一個小瓶子,凜冽的眸子往任衝臉上一掃,繼續道:“這便是毒死各派掌門的毒藥,而這瓶毒藥,便是從任掌門家中搜出的。”
“任掌門,你最好給個交代。”人群中有人喊道。
任衝一下子亂了陣腳,那瓶毒藥,他明明就扔掉了,怎麼會出現在冷寒冬的手上,他自然不知道,那瓶藥後來被任文彥撿去,又用它毒害了任纖纖,再嫁禍到樓漸憂身上。
“你,我跟你拼了。”
他舉劍向樓漸憂刺去,然而劍還未到樓漸憂面前,他的胸口已被夜蝶的劍貫穿,他躺在地上,怒瞪著雙眼,似乎還不相信這個事實。
樓漸憂俯身在他的耳邊說了幾句話,他的雙眼便瞪的更大,向任文彥瞄去一眼之後,就嚥了氣。
“你跟他說了什麼?”皇甫新問道。
樓漸憂聳聳肩,“只是告訴他,誰才是殺害任纖纖的兇手。”
任衝可以說是來的人裡面武功最高強的一個,然後就連他都那麼輕易地死在樓漸憂的護衛的手裡,剩下的人如果還敢再往上衝,顯然是不自量力,眾人皆做鳥獸狀奔走。
任文彥亦隨著人群逃跑,他覺得頸上一涼,不知何時,一根銀針已刺在頸上,他慢慢地倒下,沒有一個人注意到他。
樓漸憂輕輕地嘆了口氣,這一針,算是為那個曾經爽快開朗的女孩刺的吧。
他抬眼望向湛藍的天空,想起樓羽歌的笑顏,不自覺地,也綻放出一個明媚的微笑。
作者有話要說:蘇悽諾小朋友,我更新了,答應你的事情做到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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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結局(三) 。。。
然而樓漸憂究竟還是沒有等到向樓羽歌坦白的時候,就出事了。
當他高高興興地回到芙菸樓找他家寶貝兒時,才發現房間裡空無一人。房間裡有明顯的打鬥過的痕跡,桌上的茶還冒著熱氣,表明人被帶走的時間不長。樓漸憂瘋了似的追出去,卻尋不到結果,直到被柳雲修拖回芙菸樓。
沒有人看到有誰出入過樓羽歌的房間,更沒有誰看見樓羽歌是如何帶走的,如此找起人來,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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