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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就覺得,她不應該故意逗他的。
於是當晚,她就把那副已阮斯然為模本而作的菩薩畫像拿了出來,正式贈送給他。
「唔,還沒有起名,不然,你起一個吧。」
阮斯然端詳那幅菩薩畫像良久,最後給了答案,「就『唯一』吧。」
「我的名字?」趙唯一沒想到他會把這幅畫取名為自己的名字。
「嗯」
贈我之所畫,冠之你名,挺好。
有種他是屬於她的感覺。
阮斯然倒是想天天帶著趙唯一散心,過平常日子生活,只是五月的校慶就在眼前,學校格外忙,他新開業不久的公司也忙。
但又怕趙唯一一個人悶著無聊,索性像帶小朋友一樣,把趙唯一帶在身邊。
次數多了,彩排的表演學生都知道,會長和女朋友感情好到一刻也分不開。
甚至有論壇討論起他們的感情——
【怎麼回事啊?草哥這他媽還是斷情絕愛的菩薩嗎?太黏人了吧?】
【怎麼就是會長黏人,不能是女朋友黏人?】
【得了吧,我有一次正好撞見,小姐姐就去上個廁所,草哥當時急的心慌。而且什麼都帶著,就差不能代入男廁所了】
【排樓上,未必啊,可能人家帶著,只是不上公共男廁所】
【……】
趙唯一也覺得阮斯然太小題大做了,不過她享受這種被一個人專注愛著的感覺,陪伴也變得溫情起來。
她覺得自己對阮斯然的愛意也在與日俱增。
她自己呆著無聊的時候,偶爾會在速寫本上畫關於阮斯然的小漫畫,仔細觀察發現阮斯然表情很少,只有看向自己的時候,神采才多了幾分。
誠如夏老所言,他望向自己的時候,眼睛裡是有光的。
再偶爾她買了掌上遊戲界,那中只有古老的俄羅斯方塊之類的小柚子她買了一個遊戲機,就坐在臺下位置上,有時候也會讓阮斯然幫她過關。
還有些時候,在室內陪阮斯然辦公的時候,她會在旁邊支起畫架,他辦公,她畫畫。
·
校慶很快到來,盛大的一百一十五週年慶,舉辦的熱烈隆重,來了很多名人,節目安排的也很到位,趙唯一坐在靠近舞臺的位置,看著他在後場忙來忙去,中間有一段是他作為學生代表講話,穿著一身白西裝。
周圍都是女生的呼喊尖叫。
看到他站在舞臺上,趙唯一就想起他當時在音樂廳的舞臺上,為自己吹薩克斯的模樣。
優雅得體,充滿魅力,讓人心動。
在校慶的最後,所有人全部站起來,一起大聲地為海大獻上祝福,齊聲喊著——海大115週年生日快樂!
而這個人,從後臺奔至她的面前,在呼嘯的人海聲裡,他微微喘息,卻又虔誠無比,一字一頓地說著。
耳邊是震耳欲聾的人聲,他說的聲音很小,幾乎瞬間就被壓了過去,趙唯一隻能看見他的嘴巴一張一合,透過唇語辨別出,他說的是——
趙唯一我愛你。
她笑,大聲地呼喊,然後擁向他。
「我也是啊!!!」
——趙唯一,我愛你。
——阮斯然,我也是。
千萬人祝福母校快樂,而我在人海里只呼喊你一個的名字。
趙唯一,如果有下輩子,也就這樣糾纏不休吧。
*
·
日子慢慢地流,校慶之後,阮斯然學生會的職位很快清閒下來,而且也預備卸任,很多工作轉給了下一屆學弟學妹,學業上他也是遊刃有餘,事業也漸漸步入軌道。
趙唯一覺得這事告訴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