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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衡遠搖了搖頭:「她要什麼可以跟我講,這樣的方式我很不喜歡。」
「那麼你打算怎麼辦呢?」
「我一直在想,如果只是吸收市場上的散股的話,我們應該會有覺察,而現在的狀況,是偶然間才被我發現的。這樣想的話,實在是很耐人尋味啊。」
蘇青弦明白蘇衡遠是怕蘇氏有外姓勢力集結而產生的擔心:「那麼,現在的結果是什麼?」
蘇衡遠又是搖頭:「最後還是沒有結果,這是我最怕的結果。」
蘇青弦明白了父親的意思,當然也想到了早先說的「尚未掌控的局面」是什麼含義,只是……他微微的笑了。
「那麼,打算怎麼辦呢?」
「所以我打算近段時間請專人盯一下這件事情,你覺得怎樣。」
「如果爸爸已經決定了這麼做,我沒有意見。不過,我還是覺得阿姨目前的做法並沒有很大的問題,如果說實在有,也只不過是私心而已。這種事情,並不值得責怪。」
蘇衡遠冷冷一笑:「你不明白麼?夫妻之間,有私心是最讓人心冷的。」
蘇青弦沉默了。
走出房間時,蘇青弦又遇上端著糖水上樓的黃宜然,微笑點頭互相叫著「阿姨」、「青弦」之後,兩人擦肩而過。
黃宜然是廣東人,一向有煲糖水的習慣,據說蘇衡遠當初就是被她一手的煲湯手藝給吸引,進而成就了這位美人的蘇家正室地位的。
走進自己的房間,關上了門,蘇青弦微微冷笑了。
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會得到這樣的解釋。
雖然蘇衡遠的解釋合情合理,以他對黃宜然的些微瞭解,這位一貫平靜溫和的女效能在私底下排開如此場面,蘇青弦並不訝異,這女人是有這樣的手段。
但這並不意味著蘇青弦已經完全相信了自己這位一向以老練聞名於世的父親,甚至還對自己的繼母產生了一點同情。
之前這一番話只有一個前提‐‐蘇家老大對於自己的這位繼室已經不再信任,甚至產生了拋棄的想法了。
正是因此,對方做什麼都是錯的。
何況是多拿了百分之二的股份?那更是大錯而特錯。
這樣的對話,曝露出的是自己的父親對於枕邊人的冷漠和冷酷。
否則,若是還有愛,必是會因著愛而包容,所有一切都是對的。只不過是百分之二的股權,蘇家大家長指fèng裡漏的都比這個多,和自己互為一體的妻子這樣做,也只不過會有些不虞,哪會到要知會兒子的地步。蘇衡遠明知道蘇青弦必不會同情自己的繼母,所以才會那樣溫和又冷漠地把妻子所做的一切放到蘇青弦的面前。
這無疑是一種決裂,可怕的是,黃宜然大概還不曉得日夜相對的男人已經有了這樣的想法。
剛剛與沈言之間剖明瞭心跡的蘇青弦,才會有這樣入骨的認識。
從這一點而言,蘇衡遠真是冷酷,又有機心又有手段,很有些可怕。
隨手挑了衣物,脫掉襯衫扯掉領帶的蘇青弦突然想到了自己的母親。
這樣說來,沒有愛的兩夫妻之間,像自己的父母這樣的結局倒也不失為一種幸福。
他的生母蘇韓梓薰早年身體就不好,二十五歲左右就有非常嚴重的偏頭痛,生蘇青弦前更是發現腦部血管因天生發育問題而有畸形狹窄,一度被醫生勸告最好終止懷孕,因即使懷孕,到最後亦可能因為種種原因而產生危險,比如即使在尋常孕婦之中都有可能產生的妊娠期高血壓,對於韓梓薰幾乎是致命的。
結果最後韓梓薰卻還是堅持了下來。生產前韓果然被診斷出妊高症,到後期更發展為重度先兆子癇,最終是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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