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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的暗器青蜂釘,早被白衣一劍斬成了兩截。
白衣冰冷的目光在女子臉上掃過,冷笑道:“冷姑娘約在下前來,難道是要置我於死地,好來個謀財害命嗎?”
冷妙辭好看的眸子微轉,甜美地嘻笑道:“這位是青城派旭山道人的入室弟子靳飛羽,是十年前的移植先鋒,小妹冷妙辭,是五仙教的……”
“哼,若你接不下靳某的雷公轟,自然沒有活著的資格,更沒有資格和我說話。”靳飛羽瞥過白衣一眼,打斷冷妙辭不屑地說道。
風動竹林,簌簌作響,白衣閉上眼睛運轉道藏經產生的內勁,精氣神合一,一瞬間他的腦海中只剩下竹林中的風聲和葉落聲。
靳飛羽感覺到他不斷增強的氣場,如臨大敵,全力提起內勁,積蓄著反擊之力。
白衣猛地睜開眼睛,他的眸子清明純淨如同這片竹林般深邃,樹欲動而風不止,到底是樹動還是風動,若心不動,動靜何存。
“哈哈,聽聞靳兄是旭山道人的關門弟子,聽說青城派都是些徒有虛名的狗雜種,在下倒要看看靳兄使的狗雜種武功,請吧!”
靳飛羽聽到此話心中大怒,提起雷公轟猛地朝他砸去,白衣手中的斷水劍發出更加凜冽的劍意,一劍擊出。
這一劍的宗旨是動極必靜,靜極必動,動靜不遵常理,只遵天地變數,如同風雲變幻讓敵人琢磨不透。
靳飛羽使用的是青城派‘青’字九打中的武功,其招式奇詭難測、頗為難纏,此時他手中的白色八角小錘和青色鐵椎相輔相成,合則歸於一處,拆則可為二用,抵擋著白衣的攻擊。
他心中駭然,白衣的劍法靜若處子,動若脫兔,招式的劍意已和竹林融合在一起,以動寫靜、以靜制動,動靜結合自有股出塵的意韻。若非他修煉旭山道長傳授的高深內功,又學‘青’字九打,此時已敗下陣來。
白衣順著風勢由快打慢、由慢打快,心境卻如不動的山林。靳飛羽神情愈來陰沉,他忽地緊咬牙關,鐵椎猛地朝白衣打去,鐵椎內暗藏的第二枚暗器鐵蓮花剎那間盛開,化為七八道光芒掠來。
靳飛羽悶哼聲,被白衣的掌勁橫掃拍飛,斷水劍飛快移位,暗器和神劍相交嗤嗤作響,可終究慢了半拍,沒接下全部的暗器。
一朵鐵蓮花鑽進白衣的肩頭,他胸口一熱吐出口烏黑的鮮血來,不曾想那鐵蓮花上竟染過巨毒。
第十一章:波瀾起伏
靳飛羽盤膝而坐,他本想化解掉鑽進體內的氣勁,可那股氣勁十分的玄妙鋒利,以他的修為根本無從化解,唯一的辦法就是返回青城山求旭山道長化解。
白衣自我領悟出的白猿劍要旨是‘縱橫’,對敵時要講究變化無窮、神鬼莫測,潛謀於無形,常勝於不爭,講的是計謀和劍招要用在常人所不能想、不敢用的地方。
練劍之要即對敵時精神貫注,從容不迫,觀變敵人如何進招。反擊時迅速敏捷、動若脫兔,防守時動作沉穩,如淵停嶽峙。
他認為劍法的最高境界就是身與劍合,劍與神合,神與心合,以心合意,以意使劍,假借天地氣勢,使出最和心意的一劍。
他雖然假借竹林氣勢,一劍擊傷靳飛羽,但自己也身中巨毒。
白衣如筆直的蒼竹般臨風而立,他開始運轉體內的道藏勁驅逐毒質來,道藏勁在他的催動下化為一道道小螺旋,小螺旋每旋轉一次便將毒質吸進去一分。
微風拂來,汗水溼透他的衣衫,白衣小心翼翼用道藏螺旋煉化包裹住的毒質,毒質被煉化為氣勁在他體內亂衝,這股氣勁本該貫通白衣的奇經八脈,可他並沒有打通任何一條奇經八脈,若讓氣勁隨意遊走體內上灌腦海,只怕他會馬上暴斃。
他正待運轉道藏螺旋包裹氣勁,忽想起道藏經占卜篇上載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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