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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來是在私會情郎,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這樣做是為了什麼。”
宓妃嫵媚明豔的瞧著他,帶著一絲嗔意地說道:“河伯大人!誰不知您風流倜儻,是一個多情的公子,您有紅粉佳麗三千人,還會在意我這個小女子嗎?”
白衣哪不知被洛神當做賭氣的工具,笑道:“兩位打情罵俏真是有趣得很啊!卻扯上我做什麼?”
河伯溫文爾雅地瞧著他,揮舞著手中碧玉色的摺扇,笑嘻嘻地說道:“你敢睡我河伯的女人,我今天要將你扔進長江中餵魚。”
河伯瞬間消失無蹤,當白衣反應過來的時候,河伯的玉扇已架到白衣的脖子上,白衣體內自動釋放出的北冥真氣竟然瞬間被他破掉了。
宓妃嘻嘻笑著,雪白的**盪漾著微波,手持著鮮蓮枝走來,嫣然巧笑道:“你真的在意我嗎?你在意我便殺了他,我們依舊和好!好不好?”
河伯紅袍飛舞,笑問道:“他到底誰?為何會睡在你的床上!你和他到底做過些什麼?”
“一個女人若為個男人吃醋,肯定會做出不合常理的事情來,那表示著她十分愛那個男人,我和她什麼都沒做,只是做氣你的工具,你如果執意要殺我,我還能說些什麼呢?”白衣笑道。
河伯露出絲邪魅的笑容,饒有意思地瞧著他道:“你的意思是宓妃是太愛我,才借你來試探我,想讓我回到她的身邊繼續寵愛她,痛愛她。”
“一些聰明的男人總會自以為是的說出些自以為正確的話來,其實這是一種非常愚蠢的行為,因為他們根本不瞭解女人的心。”
“你是一個女人嗎?頂多算是一個醋罈子。”白衣笑道。
宓妃輕輕嗅著手中的蓮花枝,裸露的玉足凌空虛渡,蓮花如一柄驚天的神劍,瞬間封掉白衣所有退路,朝他的心臟刺去。
這一劍非人力可抵擋。
“嘭!”
白衣感覺心臟似要炸裂開來,一股無形的劍意從他體內襲出,瞬間破掉蓮花的劍意,大廳中的所有蓮花都瞬間枯萎,無形的死亡劍意肆意縱橫在洛樓中。
“噗!”
白衣吐出口殷紅的鮮血,臉色煞白,他的喚心術開始了。
“破體無形劍氣!是死靈劍,是她!她也插手了嗎?”河伯面如土灰,緊緊握住掌心的玉扇,額頭沁出一滴滴冷汗來。
宓妃扔掉手中枯萎的花,臉蛋紅暈得似彩霞,凌波微步輕輕站在一朵枯萎的荷花上,清婉地笑道:“原來你身中喚心術!看來我們是得不到長生訣了。”
她悄悄將聲音凝聚成線,送到白衣耳中道:“葉公子,我會幫你進到千機閣,你好好保重吧!”河伯一毫不漏的聽到宓妃的話,神色陰晴不定,揮舞著紅袍落到玉床上歇息,竟假裝沒聽到。
“告辭!”
白衣擰住胸口,汗如雨下,走出了洛樓,那宓妃在他臨時走還不忘借他氣那河伯一下,實在是有點可笑。
“宓妃,你到底想做什麼?難道就因為我……”
湖面的風吹進雕窗,宓妃的白袍隨風飄舞,她曼妙地走到河伯面前,柔情萬種地凝神著他,嬌媚地說道:“你好久沒來,我好念你!”
“你……”
河伯還想詢問什麼,卻被她火辣的吻封住,**似洶湧的駭浪,捲起狂風暴雨來,將那朵嬌嫩的花摧殘得體無完膚……
第三十章:瘦西湖畔
離開洛樓後,白衣深感實力差距的可怕,他鑽到深山老林中喝溪水、吃野果,決心閉關一個月。計彭祖傳授的白猿劍雖可修煉到一派掌門的水準,但白衣選擇了放棄,畢竟不是越女親傳,他要修煉的是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
逍遙子說修煉凌波微步,能積蓄天地能量歸納自身,增強內力的修為,逍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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