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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交代的?】
【臥槽,你們都是開著顯微鏡看的嗎?為什麼你們說的這段我根本沒看見啊!】
【注意看啊姐妹。後半段的時候,李蝶走過了很長很長的一片墳地,那上面寫了很多名字。都是李家人的名字,唯獨一座墓碑沒有名字,但是無字碑面前,放了一朵牡丹花啊!】
【花又代表啥?媽的我看了個寂寞】
【。。。李玉喜歡牡丹】
【臥槽,我才反應過來。班鈺人第一次折辱他的時候,給穿的女裝上面繡的也是大團的牡丹吧?磕到磕到了嗚嗚嗚為什麼我哭了】
【電影裡這對居然be了,熒幕首秀啊!席老師就讓它be了!幸好之前那個收錢爆料的人,沒有得逞。要是現實也be了,我真的要心梗了。】
【臥槽,這麼一說,確實……】
網友們對電影裡cp的愛而不得,頓時延伸到了現實裡,再提起蔣方成這個攪屎棍,那可就真叫是恨到家了。
蔣申和蔣方成的親媽,這會兒在焦慮了十多天,頭疼上哪兒去給席乘昀找回親弟弟之後,才知道席乘昀原來已經把人找到了。
原來席乘昀就是故意在欣賞他們如無頭蒼蠅,惶恐亂撞的模樣!
但蔣父已經沒工夫打電話去斥責席乘昀了。
他們都將面臨民事訴訟。
而蔣父需要獨自面對的尤其的多……
經濟犯罪,非法手段迫害商業對手,偷稅漏稅等等。
因為蔣方成已經進入蔣氏擔任了相關職位,想要將自己完全洗乾淨,也很麻煩。
蔣家上下忙得頭昏腦漲,每天面對各種訊問,還要處理公司的負面影響。
蔣父一下病得更厲害了。
「我不去公安局。」蔣父咬牙說。
蔣方成這時候反倒異常的冷靜,他冰冷地看著自己的父親:「不去有用嗎?現在全天下都知道我們家幹出來的那點狗屁倒灶的齷齪事了。」
他的母親在一旁抹著眼淚,震驚地望著他:「你怎麼能這樣說你的父親呢?」
豈止是父親呢。
你也一樣。
我也一樣。
蔣方成胸口悶痛地想。
席乘昀說得沒錯,劣質基因落在我身上了。
都他媽成了一路貨色!
蔣父不關注這些,他喘著氣,怒聲道:「你老婆呢?這個時候,你不想辦法去找韓家……」
「找誰?韓絲?你以為她會樂意搭手?」
「找韓總啊!他肯定會幫手的,他也不希望他女兒二婚吧?」
蔣方成冷冷說:「那隻能去火葬場找了。」
「你什麼意思?」
「你病的這段時間,韓絲的父親和祖母先後去世了。等她爹一死,她現在就迫不及待想要踹了我,踹了咱們家了。你不知道嗎?你圖謀韓家。韓絲同樣也只是想騙她爹移交公司大權才結婚的。」
蔣父腦子嗡嗡,嘴唇輕顫:「不、不可能……她一個女人,她踹了你,她怎麼撐起韓家?她還沒有兒子呢!韓家還沒有後呢!」
蔣方成都不耐煩了。
他看著自己的父親:「你是真的蠢還是假的蠢?她是個女人。子宮在她自己的身上。她要想有個繼承人,找誰生不行?非得找我?」
「你、你……」蔣父從來沒被兒子這樣指名道姓地罵過「蠢」,一口氣喘不上來,登時昏了過去。
「你怎麼能這樣對你父親這樣無禮呢?咱們家現在就靠他了啊!」女人驚叫一聲,撲上去扶住了蔣父。
蔣方成突然間對這個世界厭惡到了極點。
「靠他?現在蔣家靠誰也沒有用了。我們家……要破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