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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到紅嘴唇兒、石榴裙兒手裡了。用著的時候,別看她溫柔似水,紅嘴片兒上下以碰,如糖似蜜,和你卿卿我我,如糖似蜜,如膠似漆,可是你一倒臺,她翻臉不認人兒,能把和你睡覺的日記和錄影帶交給紀委和檢察院。要是革命隊伍裡的人,她們肯定是王連舉、蒲志高之流。就這,還不興皮鞭、竹籤、老虎凳、辣椒水呢。當然,有的相當級別的男客也不中,檢察院和他過招兒。還沒幾個回合,就拉稀了,連和幾個女人睡覺,都順嘴吐露供出來了。還不是說小掩大,想矇混過關,落個主動交代好態度嗎?唉,真應了那句古語: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對靠臉蛋兒和女色來不勞而獲的女人來說,麵條不算飯,娘們不算人,身邊多一個女人,就多一份危險啊。哪個被揪出來的貪官,後面沒有幾個“小蜜”呀。說者好像有親身體會一般。
哎,對不起,我接個電話。喂:知道了,放心好了,掛了。
您嫂子,怕我喝多和她生氣。交待我少喝酒,多吃菜,夠不著站起來。贏了繼續猜,輸了跟他賴,實在不行跟他拽。啥年代了,還猜枚行令呢!,土帽一頂,老落後。
哎,第幾嫂子呀,還這麼關心?
當然是老三了。今天咱都不外氣,說話不掖不藏,直卟楞登。什麼,你問多直?把肚裡的花花腸子,彎彎下水統統捋直,一點兒彎不許拐,上邊一張嘴,下邊能看到屁股眼兒。我帶個頭,要論女人這玩意兒,也許你們幾個的堂客加起來也沒我一個人的多。你們甭笑,我挨刀切下來憑餘威下海搞工程後,手裡有幾個糟錢兒,象臭雞蛋招蒼蠅一樣,一些淺情新潮,水性楊花,好吃懶動,貪便宜愛財的娘們兒,狗圍磨盤打圈轉,打都打不離。我也沒辦法兒呀,粘上你就象粘饃粘狗爪,甩都甩不掉。老胡情感身受,很作難的樣子。
我當時在任時,心裡說:家裡有個能幹的,單位有個好看的,遠方有個思念的,就是神仙過的日子了。誰知道一下海當包工頭兒,複雜得多了。你們也許不相信,個別貪官位高權重卻不自重,還和我這十品副科稱兄道弟呢,不分彼此。我一個電話,只要不是特別的會議和活動,他會召之即來,屁顛屁顛的。一般不太重要的活動,他會說個瞎話停下來應酬我。每年春節前夕,有的重量級的人物,還給我發簡訊拜年呢。高職務給下級拜年,笑話兒!不錯,他們拜的不是我胡大春,是我手中白花花的銀子,硬碴碴的老頭票。酒攤上為啥魚頭好照我?當然咱是個孬家兒,也許人家當面笑著誇,背後把娘罵。逮不住就不是小偷,聽不見罵聲就不算捱罵。我三教九流都玩得轉,靠的是本事,譬如鬥地主壘長城了,喝酒抽菸洗桑拿了,跳舞唱戲按摩捏腳了,樣樣拿得起,放得下。就說打牌,人家比你的官大,權勢重,你情自覺地輸給上級了,權當是巴結上風頭兒,送禮的好機會來了。同理,下級打牌,也會很識相地輸給你。這叫迴圈人民幣。好了,我約法三章,我帶頭違反了。罰我酒好了。老胡好像注射了興奮劑,口若懸河,滔滔不絕。
來,喝,光顧說話,忘記正事兒了。說著,大家一起端杯,在桌子中間碰了一下,唧扭幹了,還都自覺地翻口亮底,接受大家的監督檢查。
冷盤八個壓桌盤兒上齊了。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大廳主持人亮著嗓門,傳來了喇叭聲:各“問”(位)女士:各“問”(位)先生,今天是“歪”(萬)世“逮”(黨)部長、局長先生女兒的女兒的‘喜九’日子。我但(代)表主家,“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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