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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越心:「……」
「你要這麼理解,也不是不行。」她沉默了一下,解釋道,「你把她理解為你們所見的,兇狠一百倍的存在就對了。」
「懂了,秀娘p露s。」白河比了個ok的手勢,望著面前的眼神越發警惕,警惕之中更帶了些冷意。
蘇越心:「……」
也就欺負秀娘聽不懂。秀娘要是能聽懂,她覺得白河可能現在人就沒了。
不過實際上,白河的描述還都沒錯。
眼前的秀娘,的確是個黑化版的p露s——而從蘇越心的角度,她更習慣稱其為「核」。
這個副本的核心,正是秀娘。她不僅是這個副本的所謂「波ss」,更是其起源,是其運轉的關鍵所在。
對於這樣一個特殊的存在,遊戲策劃部相當是花了一番心思來處理的。而他們處理的方式就是,將秀娘「分割」成了三份,分置於副本的不同位置。
一份放在了普通區,玩家所住的屋子內,也就是帽帽他們所能看到的「秀娘」。這個秀娘記憶僅停留在扎紙匠扎出紙人的時間段,尚未因為受辱而徹底爆發,因此攻擊意圖要相對弱很多,也相對更容易被安撫。
他們這個秀娘安置在可以和玩家互動的地方,將其設定成了一個關鍵npc,只要在不激怒她的情況下,她基本是不會主動殺人的,在滿足某些條件後,甚至能為玩家提供通關捷徑。
剩下兩份則都放在了高危區裡。其中一個被束縛在了祠堂內,同時對高危區內所有鬼怪都保留了一定的控制能力。她的存在更接近通俗意義上的波ss。如果玩家前期任務沒有做好,那他們將會在七月十五那天進入高危區的祠堂,參加秀孃的喜宴。在那裡,他們將會面臨一場殘酷的波ss戰,只有活下來的人才算通關。
至於最後一份,就是他們面前的這個——這是秀娘身上記憶最完整、惡意最強烈,同時也是和副本關聯最緊密的一部分。
她被分割出來的意義,就是被束縛。只有在她被控制住的情況下,這個副本才能遵循規則,正常運轉。一旦她真正擺脫束縛,只怕這整個副本都要重新建設設定一遍。
好在此刻她脖子上的繩環還在——蘇越心探頭往她脖子上看了一眼,心下稍安。
繩環還在,證明她還不沒有完全脫離控制,只要能及時把人掛回去,問題就還不算大。
不過話又說回來……她為什麼還在這兒?
蘇越心有些奇怪地動了下耳朵。她還以為對方會先設法跑去祠堂,把另一個自己吞掉,升個幾級再來幹架。
是她的神智太過不清醒以至於想不到這點嗎?還是說……
蘇越心望了眼她旁邊的槐樹,心中忽然一動。
——還是說,比起增長實力,她有著更迫切的需求,比如,離開這裡?
像是在印證她的猜測一般,面前的女屍忽然喉頭顫動,發出了一陣混著「嗬嗬」雜音的聲音,聽著像哭又像笑,刺耳無比。
她在說,讓我出去。
「讓我……出去……」她喃喃著,四肢不安地在地上刨動,「我不要……繼續待在這裡……放我出去,放我出去,你們這些天道的走狗!」
她的話語越來越順,聲音也越來越響,到最後一句時,幾乎稱得上是咆哮。
白河嚇了一跳:「天道?!你們組織的編制居然這麼牛逼的嗎?」
「……你別聽她胡扯。我們是正經遊戲公司。」蘇越心輕聲分辯了一句,微微伏低身子,眼中淺淺地躍起兩簇火苗。
「得設法將她脖子上的繩子接回樹上。」她低聲說著,只待對方一發動攻勢,就直接發大招去懟。
開大是下下之舉,一旦沒控制好,副本依舊逃不了重建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