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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彈。
大概是因為,太柔弱了吧。
那樣稚嫩,柔軟而弱小,除了靈壓之外沒有任何力量——這樣的存在;是他的兒子,他和他的妻子的第一個孩子。
不是沒有見過小孩子;也不是沒有見過嬰兒;在流魂街進行實驗的時候;並不會因為試驗品是兒童就放棄下手。
但是;這個孩子不同。
就算是結婚十多年,但是他對於“家庭”的概念,並不能算是有多深入——要知道,人的天性在那裡放著,是很難因為外在條件而改變的。
“你在幹什麼啊?傻站著做什麼?”春緒洗完衣服,直接在圍裙上擦擦手上的水,然後單手掐腰,走到沒有動作的丈夫身後,戳了戳他的後腰。
剛剛哄完孩子,她也有些疲憊,新手上路的媽媽,面對兒子,也覺得有些吃不消。
“春緒……”並沒有上前,男人喟嘆一聲。
春緒有些不解:“怎麼了?”
“不,沒什麼。”
春緒一聽有點無語,不知道這男人到底在想些什麼,於是走上前,伸手輕輕撫上了兒子柔嫩的臉頰,後來想起來聽長輩說摸嬰兒的臉會讓孩子容易流口水,又將手縮了回來:“聽惠子嬸嬸說,現在不能摸孩子的臉,我也不知道到底對不對……不過老人家說的總是有道理,雖然小雪丸的臉真的挺好摸。”
“雪丸?”聽到妻子口中說出的名字,洗完澡換了居家服的男人有些不解,他當然不會不明白這就是兒子的小名,但是並不明白它的來歷。
聽到這個問題春緒也是無奈地嘆了口氣:“我生完他天就開始下雪,那時候我還昏迷著,等醒來的時候就聽他們開始叫這個名字了,我六哥取的,我小哥哥擴散出去的。反正是個小名,就這麼叫吧,我也沒辦法。”
“聽起來倒是還可以,就這麼定了吧。”想通其中道理,當爹的給出評價,也算是認可了。
春緒在一旁坐下,翻了個白眼說道:“就算你不同意,也沒有什麼辦法了好麼?他們都這麼叫的。”
眾口悠悠,就算對名字再不滿,也是改不了的,誰也沒有辦法。
“春緒……”夫妻兩人幾個月沒見,雖然俗話說小別勝新婚,但是這時候竟有些相顧無言,而春之介又乖乖的不吭聲不鬧人,讓他爹媽竟然對著瞪起眼來。
“什麼?”
“辛苦了……”說出了這句話,藍染好像也自在了一點,不管怎麼說,還是有那麼一點點心虛,雖然他是直面一切困難的人,但是這次似乎真的做的有些過火,毫不客氣地說,對於新生命的誕生,他有些不知名的逃避心理——這是他活了這麼多年來從未有過的心態。
聽到這話春緒心裡一直繃著的那根名為“忍耐與理智”的弦瞬間斷掉,她深吸一口氣,然後低聲道:“辛苦?你還知道我辛苦?我羊水破了的時候自己找人把我送到四番隊,快要灰飛煙滅的時候你不在我身邊,好不容易活下來是四番隊諸位的功勞,孩子從眼睛都睜不開到現在能自己吃東西都是我一個人在帶,幫忙的是我孃家哥哥……我不知道你是什麼任務,但是我三哥都能不斷回來你為什麼不能?別拿你是副隊長他是七席這種話搪塞我,當我沒當過死神?我很累,你知道嗎惣右介……我真的很累……”春緒不想哭也不會哭,但是她覺得眼睛酸酸的,大概是鬆懈了吧,原來在二番隊的訓練都白費了。
她再度吸了一口氣,然後轉頭,看到自己丈夫有些驚訝的臉,這並不是她想要的反應,但是也在意料之中,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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