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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年輕的藥物工程師,」謝時新停頓並笑了一下:「我和你們一樣,對他很好奇,一個這麼有目的,有手段的人。」
「成銳公司關於oga虛寒體質的研究,已經獲獎將近半年了,想必有許多人和我一樣,有許多話想對馮老師說,也有許多問題想問馮老師,或許是研究過程中的困難,或許是實驗的艱辛,又或許,是獲獎後的心情。」
「我相信,馮老師對這他這次的研究,也一定頗有感觸,不管是過程,還是手法,也很想知道,馮老師是怎麼獲得的這個獎。」
謝時新突然笑了一下:「今天我們大家聚在這裡,一齊聽聽馮老師的故事。」
臺下掌聲不斷,馮傑也走了過去,謝時新對馮傑笑了一下,把話筒交給他。
而後,坐在了臺下特製的椅子上。
馮傑接過話筒站在臺中央,驕傲的樣子十分刺眼,還把得意的目光拋給唐宙。
接下來的時間,馮傑開始編造他的心路歷程,不知道這些話他說了多少次,順口得像是真的發生過。
唐宙有些不耐煩,他不知道主管讓他過來幹什麼,更不知道為什麼還讓他坐中間。
他也沒想明白謝時新是什麼情況。
謝時新很奇怪,過去發生的一切很奇怪,現在的謝時新也很奇怪。
看過去,謝時新似笑非笑地看著馮傑。
只是這個表情在唐宙看來,並不能稱之為好。
十幾分鐘後,馮傑冗長又乏味的發言終於結束,接下來是觀眾席的同學提問時間。
唐宙雙手環著胸,心想這場直播到底什麼時候能結束。
「馮老師,」下面有個同學接了話筒:「我有個問題,您在實驗報告裡說的oga血液成分百分比,是透過什麼來估量的?」
這個同學問完這個問題,唐宙稍稍驚訝地挑了一下眉。
不是說只是走個過場嗎?怎麼問這麼細節的問題。
果然,臺上的馮傑頓時噎住了,話筒在嘴邊卻說不出話。
又過了一會兒,下面大概是等不及了,提問換了人。
「馮老師,體溫的測試調查,是用的那些資料?」
「馮老師,天氣變化引起的資訊素濃度差異,您是怎麼收集的?」
……
下面專業的問題一個又一個,而臺上的馮傑窘迫得像一隻小丑,站不像站,孤獨地尷尬著。
同學們還在說話。
漸漸的,問題換了風向。
「馮老師,你怎麼不說話啊?」
「馮老師,能回答我們的問題嗎?」
「馮老師,你為什麼不回答我們的問題?」
……
直播間越來越吵鬧,成銳的高管們也躁動了,都在等謝總發話。
等到場面快要控制不住,前面坐著的那個男人,終於站了起來。
謝時新踩著慢慢悠悠的步伐走到臺上,拿起事先準備好的話筒。
全場安靜下來。
「你們問的問題,不好意思,馮傑統統不會。」謝時新面帶微笑地說。
下面頓時又一陣騷動。
「但他會,」謝時新手勢伸向前排:「唐宙。」
燈光瞬間打在了唐宙身上。
謝時新:「成銳最年輕的藥品研究員。」
「為什麼呢?」謝時新嘴角一勾,但卻不像在笑:「因為馮傑獲獎的這個研究,是偷來的,他偷了我們唐宙的研究成果。」
好幾萬人的直播間,謝時新聲音十分有力:「馮傑現在所擁有的一切,本屬於唐宙。」
第14章
多媒體廳的臺上,此刻站著三個人。
一個人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