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證據齊全,判決很快下來。
李育淑知道結果之後哭天搶地,不知道給江挽聲打過多少次電話。但江挽聲軟硬不吃,直逼得李育淑破口大罵,狀如潑婦。
江挽聲乾脆拉黑她所有的聯絡方式,徹底斷絕聯絡。
秦謨也毫不客氣地出手敲打。
李育淑的家庭是個普通的中小規模的企業,根本無法承受秦謨任何的手段。
很快李育淑就被迫消停下來,但江文謙在李家愈發舉步維艱。
但江挽聲毫不動容,她和江文謙之間感情淡薄。
如果她曾經對待羅慕顏還有著依賴和期許,那也是因為兒時她將自己撫養到十歲,母女之間也曾有一段真心相依的日子。
而江文謙卻是在離婚之後,就對年僅五歲的她不聞不問,這麼多年她最是明白他的趨炎附勢和薄情冷漠。
李溪年鋃鐺入獄,李育淑的家庭企業焦頭爛額,江文謙如履薄冰。
不過是他咎由自取,那就自己去為自己的選擇買單。
他們之間,早已談不上溫情。
以後,父女之間形同陌路,就如同他之前所盼望的那樣。
這是最好且唯一的結果。
——
老爺子大病初癒,死裡逃生之後,老爺子在十月底的生日也即將到來。
本著「做九不做十」的習俗,老爺子今年正好六十九歲,就打算按照七十大壽的規格操辦。
放在以前,生日當天也只是一家人湊在一起吃個飯,送點禮物。再就是一些以前的朋友過來祝壽喝酒。
一般不會邀請京城的豪門大族,因為秦老爺子不想把自己的生日過成商務酒會。
但這次他卻一反常態,大張旗鼓邀請了京城所有排得上名號的豪門大族,生日宴會地點就在秦家老宅。
老宅的新中式園子極大,前院的花鳥魚蟲,遊廊月洞,別有一番欣賞的意趣。
容納這些來參加壽辰的人綽綽有餘。
只是因為規模比較大,籌辦的環節也異常繁瑣。
江挽聲「臨危受命」,成了這場史無前例的大壽的操辦者之一。
老爺子說的很好聽。
說是等自己百年之後,秦家終究是要交給秦謨,讓她先熟悉一下這些必不可少的社交事情。
江挽聲如臨大敵,這幾天每天都跟福伯在書房裡待到很晚。
福伯在秦家幫助老爺子打理事務很多年,很有經驗,教的很認真。
也很嚴格。
她被埋在一摞參加人員的檔案和宴會飲食、布場等一系列的冊子裡,纖細的身子被遮掩的嚴嚴實實。
福伯笑著安慰她:「沒事,實踐起來就好上手了。」
「這些資料看看就好,只用記住一些比較重要的人,憑藉秦家的地位,大部分人都會過來介紹自己,不用咱們費心來記。」
江挽聲抿唇,艱難地點點頭。
她不敢掉以輕心,生怕到時候給秦家造成不好的影響。
晚上十點,書房門被人從外面拉開。
秦謨蹙著眉走進來,沉冷英挺的眉眼浸著些夜風的涼,掃了一眼福伯,聲音淡而懾人。
「怎麼還沒結束。」
江挽聲抬起頭,本來想說「沒事」,結果一出口聲音就不由自主得染上了些救助,軟軟的,撥得人心尖都癢。
秦謨走過來摸了摸她的發頂,隨後大手滑下,捏住女孩的下巴讓她仰頭。
指骨用力,他帶著女孩的小臉左右晃了晃,「嘶」了一聲,「看把我們江甜甜累的。」
福伯恭敬出聲:「三爺,挽聲小姐的今天要處理的事情還沒完成,要不您在這等著?」
秦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