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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而墓碑正面的刻著地忌日正是今日。
“從一品的右督御史雖然不是什麼小官,但也不至於讓少爺千里迢迢地親自跑來祭掃。”如熙仰著頭看著王爺,她想聽到一個合理的理由,一個能讓王爺、七長公主甚至當朝天子都念念不忘的理由。
可王爺並沒有解釋,反倒直接給瞭如熙一個眼神。叫她去幫郎孜的忙,把祭品和香燭擺上。
三人一人三柱香恭恭敬敬的敬上,接著如熙到一邊燒紙,王爺則從懷裡拿出來一個巴掌大地小皮囊,拔掉塞子,把裡面裝著的液體徐徐倒在墓前的泥土裡。
一聞到那液體的香味如熙就知道這必是從宮裡拿出來的陳年佳釀,於是對這歐陽海越發的好奇,當今皇上與歐陽海是什麼關係,為什麼要拿宮裡的佳釀拿來祭人?
他們三人提來的三個超大包袱。有兩個裝的都是冥紙,光是把這些冥紙通通燒掉就得不少時間,站在火堆旁地如熙汗如雨下。
冥紙燒了大半。眼看再過一會兒就可以收工走人,郎孜又遞過來一包紙示意如熙拿去那個小點的墓前燒。
如熙只得又提了一捆紙錢拿著引火的物什再去燒一次。把火點著。把紙勻開,一點一點地往火裡投。耐心的等待著所有地紙錢都化為黑灰才直起腰來,順便溜一眼墓碑上地名字,別搞得她在這裡燒了半天,連燒給誰都不知道那就太扯了。
“歐陽公愛女宛秋之墓”。
黑色的石質墓碑正中間刻著這九個紅色地字型,左下角是生辰和忌日,死亡日期也是今日。
“歐陽宛秋!!”
如熙心裡猛然一驚,如旱天響雷,轟隆一聲,彷彿這個世界有什麼地方坍塌了一角,又彷彿有什麼東西破土而出。
歐陽宛秋……
在她入宮當年冬天就去世的溫家第三房妾室她那便宜孃親的閨名也是歐陽宛秋……
同名同姓?
嗯,應該是同名同姓。天下之大,沒有血緣的人長得相似都不稀奇,同名同姓更不奇怪。
如熙撫著胸口自我安慰,卻不知她這一系列的反應都已落入王爺和郎孜的眼中,那兩人見她如此反應心裡都是一喜,對視一眼,後續安排在腦海中迅速成型。
“如熙,紙燒完了嗎?我們要回去了。”王爺那邊該收拾的都已經收拾好了,郎孜手上還剩一捆紙錢,走回頭路用的。
“好了,少爺。”如熙不敢再看那墓碑一眼,聽到喚她,立刻返回。
“走了,明年再來。”王爺當作沒看到如熙有些發白的臉,像來時一樣走在前面開路。
“明年還來?”如熙說話的聲音都有些發顫,明年再來,那不是她還得再看一次這個名字?看到與自己孃親同名同姓的人的墓碑,總覺得怪怪的。
“當然,年年都要來。”
“為什麼?就算是丞相也不用堂堂王爺年年來拜祭吧?”這裡空曠無人,也不用擔心有人長了第三隻耳,所以小小聲的說出王爺的身份沒有什麼關係。
“但他不是一般人啊,他曾是皇上幼年時的老師。”
“啊,太師?太傅?太保?”右督御史做太子的老師?不太對勁吧?做太子的老師不都是那種學問和人口非常好的文人學士嗎?右督御史和大學士之間不止差了一點吧。
“也不是。”
“那是什麼?”
“是臨時的。”
“臨時老師?”
“因為皇兄當年情況特殊,不服管教,所以由歐陽海單獨教育,而那個時候,歐陽海自己還只是剛從刑部左侍郎的位子上連降幾級去到翰林院做了一名正七品的編修。”
“為什麼?各部左、右侍郎應該是正二品吧?他做錯什麼事被降職降得這麼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