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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就是想把貝海石的功力耗盡,想不到他要用毒針攻擊我。不過,他發毒針我也沒事,它到不了我跟前,因為他的功力不足,攻不透我的氣牆。只是我不知怎地就不由自主的加大了反擊力道。當時,我周身的穴位向我發出了警報,我可能要受到重大攻擊。這才不由自主地發出比較大的反擊力。想不到貝海石就那麼不經打。我想,他可能是把畢生的功力都用上了。想跟我同歸於盡。他就是死不認輸,他真的要認輸的話,自廢了他的武功就行了,我讓他自裁就是這個意思。”大家聽了石破天的話,都無不感慨。
閔柔就說:“天兒,你就是太寬厚了,貝海石那樣的惡人你還要饒他不死,但留著他,還真是武林的一大禍害。”
白自在就問石破天,“天兒,我看你跟貝海石打鬥時顯的十分輕鬆,他的每一招兒,都走空。而你在還招兒時又是亂七八糟。我和丁老兄都看出來,你好像用的招術和那石洞中壁畫上的有些相似。可你又不認識字,怎麼能會用呢?”
他的話剛落。丁四爺就跟著說:“是啊,我們都是這麼想的。不過,我們還有很多招沒看清楚。你出手太快。你能不能給我們再演示一遍?”
丁四爺剛說完,丁三爺也要開口說話。在旁邊坐著的史小翠不幹了。她指著白自在和丁家兄弟說:“你們要幹什麼?天兒剛打完仗,也不等他歇息一會兒,就問個沒完。難道武功對你們就那麼重要嗎?看不清楚,是你沒那個眼福,你們的功夫也就那麼點水平。你們就知足吧。說的不好聽點兒,你們最多也就只有天兒的三四成功夫。天下之大,能有天兒三四成的功夫就算高手中的高手了。還要怎麼樣?想趕上天兒嗎?下輩子吧!”
幾個人被她這麼一通說,都不吭聲了。他們不情願的各自坐下;臉色也不好看。
石破天到有些不好意思。他就對史婆婆說:“白爺爺,和四爺爺他們問的也對。我是出手快了些。我就是想讓貝海石知難而退。他招架不住了,才跟我比內力的。其實,我就是亂打,就像白爺爺說的亂七八糟。我是隨心所欲,想怎麼打幾怎麼打。至於石壁上的那些武功,我真的不知道,因為我不認識字,要是你們看著和石壁上的有點相似的話,可能也是巧合。說到內功,我也不知道我有多大的功力。貝海石的功力,說實在的,還真不錯。如果他沒有野心的話,他會很有作為的。達摩老祖的易經經讓他糟蹋了;實在可惜。”
他的一席話使幾個老爺子找回點臉面。但還是想不通,明明看著他的招式和洞中石壁上的壁畫相似,他又不肯承認。也對,他是不認得字。幾個人一頭霧水,始終不知其究。
這就是石破天的仁厚之心。他答應了龍,木兩位老前輩的事,他就不會失言。他知道,如果告訴他們說,是山洞石壁上壁畫中的招式,他們就會想著練下去。龍,木兩位前輩說了,練的不對,會對身體不利,只知一星半點根本就練不出什麼來。所以,他就說不知道更好些。以斷了他們的念頭。
還有一層意思是,當武林中知道你學會了石壁上的絕學,那你這輩子算不得清靜了。親朋好友向你拜師學藝,你教不教。而且武林中總有那麼一些敗類,他們在求教不成時就會懷恨在心,挑事端,尋麻煩,甚至傷害你的性命。那麼,為了武林的安全,自身的安全,當然是什麼也不知道最好。
石清和謝煙客聽了他們的談話,一時也不知說什麼好。他們是開了眼界,從根本上了解了石破天。由其是石清。他這個乾兒子的功力是他沒想到的。按史婆婆的說法,他也就和丁家兄弟的功力差不多。只能抵天兒的三成多點。差的太遠了,想不到我半生的功力,才抵我兒的三成,真是後生可畏啊!他也知足了。還能擠身於高手中的高手之列。當然他的上邊還有不少人,僅俠客島的俠客俠客們就佔了一大半。古人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