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頁(第2/3 頁)

了一樣，他對著他溫柔地笑著：&ldo;沒事了。&rdo;

子漠的神情沒有多大的波動變化，他朦朧的雙眼還沒有完全睜開，迷糊地看著他問：&ldo;我睡了很久嗎？&rdo;

&ldo;嗯，你可真能睡，都差點睡成豬了。&rdo;

&ldo;你才是豬。&rdo;他不滿地拍開了他的手。

&ldo;我是豬的話，就輪你養我了。&rdo;易瀟輕笑了起來，他不知道心情多久沒有這麼輕鬆了似地，可是，不知道這份輕鬆能持續多久，他輕揉著他的頭髮問道：&ldo;感覺怎麼樣，喝點水嗎？&rdo;

子漠搖著腦袋，輕輕眨眼：&ldo;我做了一個很恐怖的噩夢，我在市中心的噴泉前，抓著一個女孩的身子，咬著她的脖子，喝她的血……&rdo;

易瀟心裡一亂，連忙打斷他：&ldo;子漠，那只是夢，醒過來就沒事了。&rdo;

&ldo;那個女孩……她沒事吧？&rdo;

那閃著光芒的眼神讓易瀟明白，他的神智很清醒，對發生過的一切也一樣，於是易瀟不再瞞他：&ldo;你父親送她去醫院了，放心，她失血並不嚴重，休息幾天就能好的。&rdo;

他的臉上總算是有了一點輕鬆的笑容。

但不知為何，易瀟的心卻似乎沉得跟深了，面對他的笑容，他反而笑不出來，暗下去的眼神裡彷彿有另一種東西在裡面。

&ldo;怎麼了？&rdo;程子漠有點好奇，又有點擔憂。

一向伶牙俐齒的易瀟此刻居然保持了沉默，子漠在那一瞬間還以為他是因為照顧他勞累過度生病了，探出手去摸了摸他的額頭，又摸了摸自己的，溫度正常，他正想去把放在一旁的水拿給易瀟喝的時候，聽到了那沉甸甸的三個字在空氣中響起：

&ldo;對不起。&rdo;

&ldo;……&rdo;

程子漠愣了一下，他看著易瀟的那雙紅棕色眼眸，心彷彿有些亂。

&ldo;對不起。&rdo;

易瀟又說了一遍，靜靜地把頭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子漠就這樣任憑著他靠著，也不知道誰才是病人。他的手撫上他的頭髮，細碎而輕盈的觸感，他的臉輕輕地側過去問他：

&ldo;你怎麼了？背著我做什麼虧心事了？&rdo;

&ldo;我答應過你的，除非你同意，要不然我不會把你變成吸血鬼的……&rdo;他的聲音變得越來越低沉：&ldo;對不起……我實在忍不住……在聽說你要被送去美國之後……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也許只有這樣，才能讓你父親改變主意……對不起……&rdo;

他不知道該解釋什麼了，只能跟他道歉。

&ldo;那你打算怎麼補償我？&rdo;

有點意外地，子漠的聲音不溫不慍，一點起伏波動都沒有，好像一點也沒有生氣的樣子，易瀟側過身子摟住了他的腰，像個小孩子一樣地賴在了他的身上，抱得很緊。

他稍稍抬起頭，反問：&ldo;你希望我怎麼做？&rdo;

子漠笑了起來：&ldo;怎樣都可以嗎？&rdo;

易瀟怔怔地看著他，不知道他會提出什麼樣的要求，原本一向君臨天下的天王巨星易瀟，此時居然會用這樣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