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均已解了,你雖受了傷,但江念奴在我們手裡,應該出得了聖尊宮。你記往,一定要雨痕跟你們走。只有她才勸得動薜思過、林憶昔從此不再管聖尊宮的事,只有她才會令聖尊宮對我們投鼠忌器。”
江念奴撫掌笑道:“果然好盤算。有我和秋雨痕在,你們自然出得去,只是你真得考慮清楚了,一旦出去,一切都覆水難收了。”凌鋒傲厲聲道:“凌家的人豈會懼怕你的虛言恫嚇。”江念奴只是冷冷盯著凌冰妝,“青春妙齡總要愛惜生命。”
凌鋒傲道:“妝兒,你可是受了他們什麼挾持?”“沒有。”凌冰妝矢口否認。江念奴哼了一聲,凌冰妝定定神,放緩口氣,“我只是想幫花姐姐。她太可憐了,所有的人都在利用她,逼迫她。你們都說秋雨痕一生受苦,其實她哪比得上花姐姐命運的悲慘。”
江念奴道:“你自身難保,還要為他人報不平,真是可笑。其實象她這樣蠢的人,連自己的親爹都要利用她,活該一生受苦。”凌冰妝大怒,一掌摑去,江念奴的半邊粉頰頓時高高腫起,五個指痕瑩然可辨。她狠狠往地上呸出一口帶血的唾沫,氣哼哼地但總算不說話了。
凌鋒傲道:“她親爹是誰?”凌冰妝黯然道:“她是死也不肯說的。”凌鋒傲還要再問,忽聽得秋雨痕“啊”一下吐出口血來,凌鋒傲一臉的緊張,凌冰妝淡淡道:“她只是逼出了體內殘存的於血而已。
秋雨痕立起,腳步雖還帶虛浮,精神卻已大好,道:“凌姑娘,多謝你了,你又救了我一次。”凌冰妝正色道:“我還要再救你一次,救你出聖尊宮。”秋雨痕一怔,凌冰妝冷笑,“你以為李南群誘你入宮是因為知曉你是沈夢憐之故?莫非你還不知道李南群內力至邪,月圓之夜總需以年青女子的內息來凋和陰陽,女子的功力越深厚,他得益也越多,功力也越強。若非他懷疑身份,你與雨蘭已成為此地的孤魂了。”秋雨痕倒抽冷氣,腳底虛軟,江念奴斜睨著她,臉上頗有幸災樂禍之色,心裡著實悲憤,半晌才道:“我問他去。”凌冰妝攔住她,道:“你冒然去找他,豈非自找麻煩。”秋雨痕一閃閃了過去,道:“我一定要問個明白,否則我死也不會瞑目。”
第二十五章何如無情錦衣郎曾經鴛侶今是敵 秋雨痕一路不辨方向的飛奔直至力竭。涼風吹拂在身上,心緒倒漸漸平復下來,心想:“為何一涉及南群的事,我便如此沉不住氣,象雨蘭一樣坦然面對一切豈非更好。”想著,索性停下腳步,“也許我不告而別南群是最好的解決方法。”正思忖間,聽得花叢中傳來笑聲,撥開花枝望去,見是那姓秦的小童領著蘭兒在花間撲蝶。
蘭兒稚齡年幼,步子蹣跚,一個踏足不穩摔倒在地。早有侍女搶步而出抱起她,隨手扇了小童一記耳光。小童捱了打卻一聲不吭,伸手接過蘭兒背在背上,徑往另一邊去玩耍,不料樹後忽然閃出個道士來,從他背上搶過蘭兒。小童大驚,揮拳向道士打去。道士人一閃,他力道使偏, “喀啦”一聲,反而折斷了自己的腕骨。蘭兒乍驚之下,小嘴一扁,“哇”得放聲大哭。小童聞聲不顧一切再撲過去。他手腕折斷,無從使力,張口往道士腳上咬去。
秋雨痕大驚,那道士乃是清風道長,人品雖不敢恭維,武功卻實在小覷不得。幼童無知,情急咬人,卻不知這一口咬下,非但不能傷人,只怕還會被清風道長的內力反彈震傷臟腑。有心出手相救,奈何雙方相距甚遠,顯然已來不及。
恰在此時,林中飛掠過一人,伸臂提起小童拋了出去。清風道長抬目看了來人一眼,“是你。”那人立定身子,道:“倚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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