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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過,讓他好好照顧我的女兒。&rdo;奈爾森冷淡地說,&ldo;但是他根本沒聽進去我的話,不是嗎?我就知道,布萊克家沒有一個是好東西。&rdo;
&ldo;呃,這大概不是他的錯。&rdo;厄莎小心翼翼地說道。
&ldo;我知道你想替他說話。&rdo;奈爾森蹙眉,&ldo;但是他已經告訴我了,他早就知道他的朋友想對你不利,結果他還把你一個人扔在家裡,不是嗎?&rdo;
&ldo;是的,但是‐‐&rdo;
就在這時,另外一個聲音打斷了厄莎的話。
&ldo;是的,那是我的錯。&rdo;那個聲音疲倦沙啞地說道。
厄莎扭過頭,看到西里斯正一隻手扶著門框站在門口。
&ldo;厄莎。&rdo;西里斯快步走了進來,&ldo;謝天謝地,你醒了。&rdo;
他蹲了下來,握住了厄莎的手,&ldo;老天,你還是那麼冷。我這兩天一直在抱著你取暖,但是你還是渾身冷得像冰‐‐&rdo;
奈爾森輕輕咳嗽了一聲。
西里斯停頓了一下,沖厄莎露出一個微笑。
厄莎望著他充滿了紅血絲的眼睛,以及看起來好幾天都沒刮過的胡茬。她立刻明白他究竟有多麼替自己擔心。
&ldo;我很好。&rdo;她說,&ldo;只是被蛇咬了一口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說實話,你看上去比我糟糕多了。&rdo;
西里斯沒有說話。他就像是好幾個月沒看見厄莎一樣緊緊地盯著她的臉,低頭親吻她的手背。
過了一小會兒,他忽然站了起來,轉身面對著奈爾森。
&ldo;格林先生。&rdo;他說道,語氣認真得幾乎都不像他了,&ldo;……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氣。&rdo;
奈爾森皺著眉沉默不語。
&ldo;我知道這都是我的錯。我沒能履行我的承諾。&rdo;他說,&ldo;現在你想怎麼懲罰我都可以。&rdo;
他語氣非常誠懇,厄莎看出她父親表情中出現了些許的動搖。
&ldo;那麼就答應我一件事。&rdo;奈爾森忽然說。
&ldo;什麼事?&rdo;
&ldo;和我們一起離開英國。&rdo;奈爾森說,&ldo;和我的女兒一起去越南的庇護所。&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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