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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應該也感覺到了吧，那時我偶然收到一件康熙官窯長頸圓腹瓶，十分精美，寶主是外行，對瓷器的價格毫無概念。&rdo;

蔣璧影面無表情地看著他，眼神中看不出是否相信，淡淡道，&ldo;然後呢？&rdo;

洪陽慚愧地低下頭，&ldo;說來也是我鬼迷心竅，心想若以懷信樓的名義收進來，那利潤可就不是我一個人的了。&rdo;

&ldo;所以你就以個人的名義收了？&rdo;蔣璧影不敢相信地盯著他，&ldo;洪陽，你竟然是這樣自私自利的一個人？如果人人都是這個思想，你和文淵這個合作還有什麼意義，不如直接就散貨算了！&rdo;

&ldo;我已經知道錯了，&rdo;洪陽扶著她的膝蓋蹲了下來，看著她的眼睛，滿眼都是濃得溢位來的懺悔，輕聲道，&ldo;這筆生意成交之後，我一夜暴富，可是我的良心很不安，我無法面對文淵……&rdo;

蔣璧影與他對視片刻，重重嘆了一聲氣，撫摸著他的臉，恨聲道，&ldo;你啊你……你怎麼這麼糊塗？真是……被你氣死了。&rdo;

洪陽愁眉苦臉地嘆息，&ldo;我曾想過和文淵坦白，但每次都是話到嘴邊就說不出來了，倒不是捨不得這些錢，而是，我無法想像文淵得知我的自私之後的反應，我會徹底失去他的信任，這樣的後果讓我無法承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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