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頁(第1/3 頁)

芳麗娟一聽，急忙跪倒伏身便拜，一連磕了三個響頭。

白薇又引她來到自己的僧房，只見窗明幾淨，床上被褥整齊;桌上擺有經書幾卷，文房四寶。

她見壁上掛有一幅書法，小楷莊雅流利，蘊含靈秀，寫的是金剛經，落款是：妙靈法師書，於是問道：&ldo;這位妙靈法師是什麼人?&rdo;

白薇含笑道：&ldo;正是我。&rdo;

芳梅娟說：&ldo;你是法師?字又寫得這麼好。&rdo;

白薇笑道：&ldo;小妹妹過獎了，你若不嫌棄，今晚就住在寺裡，和我們一起吃齋飯。&rdo;

芳梅娟小聲說：&ldo;我家裡困難，身上沒有什麼錢，父親死得早，母親又剛剛過世，這麼遠來到這裡，人生地不熟，法師願意留我住在這裡，我當然願意。&rdo;

白薇說：&ldo;今晚小妹妹就跟我睡在一個床上吧。&rdo;

芳梅娟望望這木床，還經較寬敞，於是點點頭。

吃齋飯時，芳梅娟見那些尼姑個個默默無語，甚覺奇怪，於是問白薇：&ldo;法師，那些僧人怎麼不說話?&rdo;

白薇說：&ldo;她們都是聾啞人，幾年前的一天，她們喝了後面山泉的水，一宿就變成了聾啞人，我因為外出，沒有喝那山泉的水，因此沒有受病。&rdo;

芳梅娟聽了半信半疑。

晚上睡覺時，白薇從屋外端進一個大木盆，又提了兩桶水進來，一桶是開水，一桶是泉水。

白薇招呼芳梅娟說：&ldo;小妹妹，你進寺必須淨身，這是庵裡的規矩，我把水對好，你洗一下。&rdo;說著又從一個衣櫃裡找出一條毛巾放到木盆的盆沿上，從窗臺上拿過肥皂，放在木盆旁邊。

芳梅娟拉緊窗簾，把門關嚴。

白薇笑道：&ldo;這裡都是女人，你儘管放心。&rdo;

芳梅娟怯生生地褪盡衣服。

白薇奇怪地問：&ldo;你怎麼不穿內褲?&rdo;

&ldo;什麼內褲?&rdo;芳梅娟睜大眼睛問她。

&ldo;就是褲衩。&rdo;

&ldo;我們哪裡有錢買褲衩，平時不講究這個。&rdo;

芳梅娟像一尾小魚跳進木盆裡，洗起來。

白薇望著她的胴體，說：&ldo;你背上有一顆大痣。&rdo;

芳梅娟說：&ldo;命不好，受苦的命，背著這麼重的東西。&rdo;

芳梅娟洗完了鑽進被窩。

白薇給她找來一條內褲，扔給她：&ldo;穿上內褲，不然多不雅，你真是赤條條來去無牽掛。&rdo;

芳梅娟接過那條內褲，臉一紅，說：&ldo;謝謝，法師。&rdo;

白薇換了木盆裡的水，也褪盡僧服，在木盆裡洗浴。

芳梅娟看到她雪白的胴體，不禁驚呆了。白薇就像一朵婷婷玉立的白玉蘭，面板白皙潤澤，泣著瑩白色的光澤;她風度嫻雅，透出一股逼人的富貴氣。

&ldo;法師，你一定是大戶人家出身，你長得真好看!&rdo;她驚嘆地說，支起了身子。

白薇一邊用毛巾擦拭著胴體，一邊欣賞著自己的身段，自豪地笑了。她說：&ldo;我是一塊埋藏在黃土裡的美玉，有誰挖掘我欣賞我呢?&rdo;

&ldo;你這麼漂亮怎麼出家呢?&rdo;

白薇聽了，半響沒有說話，許久才嘆了一口氣，&ldo;大有大的難處……&rdo;

白薇洗浴後與芳梅娟同宿一床。

&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