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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著去尋找!是的,我知道,或者說我恐怕知道皮克曼為什麼要租下那所房屋。我就要說到了,你聽好。等我說完你就會理解我為什麼沒將此事告訴警察了。他們會叫我帶路,即使我知道路,也絕不會再去那地方了!那裡有不尋常的東西‐‐就是因為那東西,我如今不再乘地鐵了,不再去地下室了也(你可能會嘲笑這個,也許你早就嘲笑過了)。
我竟然認為你已經知道了我離開皮克曼的理由,我和那些像挑剔的老婦人似的裡德博士、喬&iddot;邁諾特或是博斯沃斯截然不同。皮克曼病態的藝術並沒有使我震驚,不管他的作品是何種取向,我都倍感榮幸能夠認識他這樣有才華的人。理察&iddot;厄普頓&iddot;皮克曼是波士頓地區有史以來最偉大的畫家。我一開始就這樣說,現在也堅持這麼說,就算他向我展示那幅《攝食食屍鬼》時,我的這種想法也絲毫沒有改變。那幅畫,你還記得吧,邁諾特就是為此才與皮克曼絕交的。
你知道,這需要深刻的藝術功底以及對自然的深刻洞察,才能生成皮克曼的那種作品。任何一個出版社隨便僱來的文人都能在封面上揮揮灑灑地畫上幾筆,然後稱其為&ldo;噩夢&rdo;&ldo;巫師集會&rdo;或是&ldo;惡魔肖像&rdo;,但只有偉大的畫家才能令這類畫作達到恐怖而生動的效果。這是因為只有真正的藝術家才懂得對於恐怖的實際剖析,諳曉恐懼的生理機能‐‐他們能夠用精準的線條和比例連線我們潛伏的本能或是因襲下來的恐怖記憶,恰當的色彩對比和光亮效果能夠刺激我們內心隱匿的陌生感。也不用我來告訴你,為什麼富澤利的作品能夠讓人戰慄,而廉價的鬼故事插畫只會博我們一笑。那些藝術家們把握住了一些超乎生命的東西‐‐以此,他們能夠令我們體會一二。這種東西,多雷、斯密以及芝加哥的安格羅拉都抓住了。皮克曼也抓住了這種東西,而且是前無古人的‐‐上帝保佑,也絕無後來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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