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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說,三個小時後在黑暗中找到我時,我就在說著這些話。他們發現我在黑暗之中蹲伏在諾里斯大尉已經被吃掉一半的圓胖屍體上,我的貓正跳著撕扯我的喉嚨。現在他們已經炸掉了艾格塞姆修道院,也把我的黑鬼子從我身邊帶走了。他們私下裡悄聲說著與我的世代承襲及經歷有關的可怕傳言,並因此把我關進了漢威爾這間有柵欄的屋子裡。桑頓就在我隔壁的屋子裡,但他們不允許我和他交談。他們也嘗試著壓下有關那座修道院的大多數事情,禁止將其外傳。當我談起可憐的諾里斯時,他們就詛咒我怎麼能犯下如此駭人之事,但他們必須知道那件事不是我做的。他們必須知道那是老鼠們做的,那四處遊走、急促奔跑的老鼠們,它們蹦跳奔跑的樣子使我永不得安眠。這些該死的老鼠在這間屋子填充著墊料的牆壁後互相競走,誘我陷入比我所知所見更為深刻的恐懼。這些別人永遠聽不到的老鼠,這些老鼠,這些牆裡的老鼠。

(臧舟 譯)

不可名狀

the unnaable

此篇創作於1923年9月,發表在1925年7月的《詭麗幻譚》上。許多評論家將本文視作洛夫克拉夫特對於自己創作風格的一種調侃。這是洛夫克拉夫特創作的第一個將背景設定在阿卡姆的故事,也是他所創作的第一個與&ldo;倫道夫&iddot;卡特&rdo;有關的故事,雖然故事裡並沒有提到卡特的名字,但在另一個關於&ldo;倫道夫&iddot;卡特&rdo;的故事《銀鑰匙》裡,洛夫克拉夫特表示卡特曾經當過一段時間的小說家,便隱晦地暗示了這篇故事。而小說的另一位主角喬爾&iddot;曼頓,實際上是洛夫克拉夫特以自己的朋友莫里斯&iddot;w莫為原型創作的。此人是虔誠的清教徒,經常會圍繞類似的主題與洛夫克拉夫特展開爭論。

一個秋天的傍晚,在阿卡姆的老墓園裡,我們坐在一座早已荒廢的十七世紀的墳墓上,思索著關於不可名狀之物的故事。墓園的中央有一棵巨大的柳樹,它那粗壯的樹幹幾乎已經完全吞噬了一塊銘文早已模糊不清、難以辨認的古老墓碑。看著這顆巨大的柳樹,我異想天開地談論起了它雄偉粗壯的根莖從這片屍骸滿地的古老泥土中汲取到的養料‐‐那些陰森可怖、不宜提及的養料;朋友反駁了我的胡言亂語,並且告訴我在過去一個多世紀的時間裡,從未有人在這座墓園裡下葬,因此除了那些尋常的養料之外,這裡已經沒剩下什麼東西可以滋養那棵柳樹了。此外,他還補充說,我時常談論的那些&ldo;不可名狀&rdo;與&ldo;不宜提及&rdo;的故事也都極其幼稚,與我在作家圈子裡低下的地位倒是非常相稱。我過於喜好在故事的結尾用一些場景或聲音將故事的英雄嚇得目瞪口呆,無能為力;讓他們再沒有勇氣、言語或是聯想去述說他們所經歷的事情。但朋友卻告訴我,我們只能透過自己的五官,或是我們的宗教體驗來感知事物;因此幾乎不可能去談論那些無法用可靠的事實,或是準確的神學教條‐‐最好還是那些公理會教徒的信條,加上一切修正過的傳統觀念以及阿瑟&iddot;柯南&iddot;道爾爵士所補充的東西‐‐進行清晰描述的事物或場景。

面對我的這位朋友,喬爾&iddot;曼頓,我總是疲於爭辯。他是伊斯特高中的校長,在波士頓出生長大,並且像其他新英格蘭人一樣對於生活中出現的那些纖細而微妙的隱晦暗示視而不見,甚至還為此得意自鳴。他認定,只有那些真實客觀的尋常經歷才具備美學的意義,而藝術家們不應該側重於透過行為、狂喜與驚異去喚起強烈的情感,應該透過對日常事務進行精確而又詳盡的臨摹來保持平和的興趣以及對藝術的鑑賞力。他尤其反對我專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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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卦白玉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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