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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叫喊不已的年輕人被送走,祁睿轉身朝其他人說:「我沒有辜負你們主編哦,我是請君入甕而已。那種人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稍微給他個&l;機會&r;,他就自己鑽進套裡去了。好了,沒熱鬧看了,都散了吧。」
祁睿抓住文主編的手往回走。
回到辦公室,祁睿才說:「文哥你可是答應了的,以後都不能離開我!」
文主編說:「……嗯。」
祁睿解決完那位「好友」,心情愉快多了。他抱著文主編說:「那你是不是可以告訴我,你經常背著我吃的到底是什麼藥……」
文主編眉頭皺了起來。
祁睿說:「今天你說謊,我看到你們去的地方了!」
文主編說:「……你不要管。」
祁睿說:「我要管!你讓那個傢伙陪你去卻不告訴我,我很難過。」
文主編沉默不語。
祁睿開始開啟纏人大法。
文主編拿他沒轍,只能簡單地把事情交代出來。
「母親精神不太正常,她一心要我去爭繼承權。」
「當然,那時我也想拼一把。」
「和最好的朋友反目。」
「母親進了療養院。」
「慢慢開始睡不著。」
「開始選擇需要經常熬夜的工作。」
「開始依賴藥物。」
「也許我這是母親那邊遺傳下來的病。」
「你還小,可以選擇更好的人。」
「對我來說,感情是件奢侈品。」
祁睿從背後抱緊文主編,說:「不要離開我。」
文主編:「……嗯。」
祁睿:「不許離開我。」
文主編:「……」
祁睿:「不能離開我。」
文主編:「……」
祁睿:「我需要你。」
文主編僵直了身體。
祁睿果然聰明極了。
明明薛家那邊已經不在意他這個無足輕重的人了,他還是主動來到祁明這邊幫忙、主動為「橋樑」奔走,無非是想要「贖罪」。
無非是想從「贖罪」的過程中得到救贖。
曾經在很長一段時間裡,他像是孤身行走在荒漠裡一樣,眼前永遠是茫茫無際的靜寂。
……所以他想到了「贖罪」。
明明沒有人需要他「贖罪」,他還是一意孤行。
他並非刻意為難自己,只是想抓住唯一的浮木。
……如果連他的過錯都已經與他無關了,他和這個世界還有什麼聯絡呢?
文主編沙啞著聲音說:「……我這樣的人,你也需要嗎?」
祁睿的心揪了起來。
祁睿說:「我需要,當然需要!是你教會我怎麼和喜歡的人接吻、怎麼和喜歡的人做愛、怎麼和喜歡的人一起生活,你怎麼忍心在我嘗過它們以後又剝奪掉我繼續擁有的權利!」他把腦袋埋在祁睿頸邊,「留在我身邊,永遠留在我身邊,否則我會發瘋。」
文主編:「……好。」
-
半年後。
「你見到沒?文主編養了個小傢伙,特別可愛,嘴很甜。」
「不會吧?以前文主編可是個工作狂,他也會養人?」
「真的,他還讓那小傢伙叫他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