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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少流笑了,手下一個用力將楊奕摁在了牆上,整個人都貼過去,嚴絲合縫 。
是的,司少流憑藉著比楊奕短一截的身高,小一號的身形,以及在楊奕面前約等於零的武力值,將人按在了牆上。非常流行的——壁咚。
「我想吃糖炒栗子。」司少流按住顫抖的心臟,聲音輕輕的,壓抑著要破土而出,將他淹沒的情感。
楊奕想也不想:「我去給你買。」
司少流不想他走,只好說:「可我剝不好,懶得剝。」
楊奕立馬介面:「我剝。」
「剝得了一時,你還能給我剝一輩子?」司少流笑了一下,堪堪將衝出牢籠的愛否恨否關了回去。
楊奕愣了一下,他原本,百年前就很想,就費盡心思的想要為他的照照剝一輩子的糖炒栗子。
「你以後但凡想吃便告訴我,我給你剝。」楊奕道,「一輩子。」
夏珂珂一臉麻木,麻木中又透著那麼點心疼。
楊哥可真t痴情啊。剝一輩子糖炒栗子,他,霸總,電視裡臺詞怎麼說的,分分鐘上億的霸道總裁,要去給司哥剝栗子。一輩子,隨叫隨到的剝栗子。
夏珂珂為他掬一把辛酸淚。太慘了,被當替身就算了,還只能剝個栗子。也不知道勺勺的床給不給人家爬。
司少流好不容易關進籠子的愛恨一下子將籠子炸成了渣渣。心口五味瓶打翻,酸甜苦辣刺激的他徹底舉手投降。
司少流忍不住歪著腦袋就湊了過去,他順手摟著楊奕的脖子,手掌貼在楊奕的脖子上,手指摩挲著楊奕的喉結。他堵住楊奕的嘴唇,迫不及待的將舌頭伸了進去,勾著楊奕那擺設用的牙,和毫不反抗的舌頭來回舔吸。
拿自己嘴裡頭的煙味沖了一嘴。
天知道,楊奕逼著自己一動不動,不去輕薄他家照照花了多大力氣。司少流又是親又是摸的,他就是定在那裡,死死的控制住想要反客為主的舌頭,想要親親抱抱他的照照。
只是男人吧,總有那麼點東西是你管不住的。司少流親著親著,覺得不對,腰上貼了個東西,熱乎乎的頂著他。
司少流頓了頓,不動聲色的咬了一口楊奕的下唇,慢慢放開。
司少流都感覺到了,楊奕能不知道麼。這一下一張臉「唰」的就白了。
想要解釋卻無從解釋。能解釋什麼,心上人在你懷裡又是親又是摸,是個男人就忍不住。可楊奕不能這樣同司少流說。
他還記得,自己與司少流的兩次都並不美好,回回都是他醉酒。第二次他還一個交代都沒有,直愣愣的便跑了。
他在照照這裡沒有半分拿得出的地方,每一分每一寸都是配不上。
這個時候這般境況,換了個誰都能比他理直氣壯。可就他不行,他有愧,他不配。他怕,髒了照照。
他的照照,該是枝頭雪,月下光,是他的心上人,掌中寶。他需得小心翼翼,拼盡全力好好對待,才足夠站在地上仰望著他。
楊奕手微微顫抖著推開司少流一點,垂著眼睛也不看他,只是道歉:「對不起……我……」
司少流想看他能說出什麼漂亮花兒來,結果又聽他道了聲歉,「少流,對不起。」
其間黯然,其中愧疚,聾子都能聽出來。
「石更了就是對不起我了?不是,我魅力那麼大我還挺高興的,你對不起我什麼了?」司少流握住楊奕推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仗著楊奕不敢同他反抗,捏著他的手腕子低頭在指頭尖親了一口。
是啊,挺高興的。你口中的那個初初喜歡的人是我。既然如此,當年是否是他們,騙我也騙了你呢。他們誅心斷情,那麼是不是也誅了你的心。
「楊奕,我這樣說吧。你長得對我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