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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漫不經心的低頭抿了一口,卻一眼就看到他手腕上的於紅和泛著血珠的指尖。
「這是怎麼回事。」
他一把抓住王棄的手。
王棄抖了一下,他想起了李清楷的話。
「不……不是……」
他慌張的想把手上的痕跡擦掉。
他身體的每一寸,只有李清楷才有資格刻下痕跡。
「沒關係。」
李清楷托起他的手,含住他還在滲血的指尖,輕吻著他的手背,緩慢而又溫柔的舔舐著他的手腕。
王棄輕輕一顫,他低下頭,看著清冷的李清楷此刻極其色,情的動作,眼裡逐漸帶上了濕潤的迷濛。
作者有話要說:我已經在想著完結該怎麼寫了。所以……你們要不要長一點的番外,也許我可以努努力,靠番外苟到三十萬……
第65章
陳泛猛地睜開雙眼,看到是青年推門進來後,他放鬆下來,漫不經心的重新閉上了眼睛。
青年站在病床的另一側,隔著一個恰當的距離,淡聲說:「看來陳先生傷的沒想像中這麼重。」
這話說的有些不上心,因為此時的陳泛看起來絕對不算好,臉色蒼白無血色,嘴唇乾裂,纏在頭上的紗布還在往外滲血,整個人都有一種頹敗凋零的憔悴。
陳泛沒有說話,只是平靜的閉著眼睛。
青年單手推了推眼鏡,問:「你恨他嗎。」
「誰?」
陳泛看向他。
「二少。」
陳泛笑了一聲。
「我怎麼可能會恨他呢。」
哪怕當時王棄的力道是真的抱了想將他弄死的心,可在他的眼裡,那才是王棄該有的樣子。
青年的嘴角揚起了一個淺淺的笑。
「但你恨李少。」
陳泛臉上的笑消失,他抿了抿唇,直截了當的說:「是。」
從很久很久開始,他就恨他。
不是因為陳氏的毀於一旦,也不是因為他落到今天這個境地,而是李清楷不需要做什麼,他就能得到王棄。
青年又說:「所以你才去見了李明知。」
陳泛猛地看向他,雖然他知道青年可能知道這件事,但在青年說出來的時候,他還是心臟一縮。
因為青年是李清楷的人。
不過青年神態自若,他雙手插兜,看了眼窗外,又看向陳泛。
「陳先生不必緊張,我早就說過,我不會告訴李少。」
陳泛並沒有放鬆:「為什麼。」
他再次問出了這個問題。
這一次青年不再緘默不語。
他抽走花瓶裡已經枯萎的花,平靜的說了一句話。
「花枯了總要換新的。」
陳泛看著青年離開的背影,過了好半晌,他猛地一愣。
是了,李清楷在高位待得太久了,而他現在腿又廢了……
陳泛側頭看著空了的花瓶,是該換一些新鮮的花了。
青年拿著那束泛黃的枯花,一手插兜,嘴角噙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花是枯了,但他可沒有說李清楷是花啊。
王棄從角落的陰影裡走出來,看著青年挺拔的背影在走廊上越走越遠。
他收回目光,沒有任何意義的笑了一聲,轉身推開了病房的門。
陳泛正在閉目養神,聽到動靜,以為是青年折返,並沒有睜開雙眼。
直到他感覺到一雙幽冷的目光放在自己的身上,他才突然睜開眼睛,側頭看著站在床頭的王棄。
他直起上半身,卻因為失血的眩暈晃了一下,本就蒼白的臉更是看不出一絲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