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楷的技術挺好的。

除了前兩次他故意惹怒對方被弄斷了腿，這幾次他都完好無損。

李清楷抿了口煙，白色的煙霧很快就消散。

臥室的牆角有一抬空氣清淨機，他第一次看到的時候只是挑了下眉，沒有說什麼，就這麼預設了它的存在。

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房間裡屬於王棄的東西越來越多，當初那個空寂冰冷的臥室也逐漸填滿了其他東西。

他和王棄的關係太複雜了。

就像這臺空氣清淨機，有了只是錦上添花，沒有也毫不影響。

至少對於他來說，只有戒不掉的煙，沒有必須要淨化的空氣。

李清楷撣了撣菸灰，抿了口煙就將其掐滅。

他看著落地窗裡的自己，冷漠的雙眼平靜又暗沉。

……

合作一切都很順利，畢竟除了手段上不太光彩，一個專案的合作得利的不僅是李家。

不過這還不夠，那些企業都不夠分量，還穩不住那些客戶。

最近李清楷的煙越抽越多，足見他最近有多繁忙。

「餵。」

李清楷想也沒想的就接起打過來的內線。

裡面傳來一個慵懶遲緩的聲音。

「我內褲不見了。」

李清楷停下動作，看了眼手裡的電話，發現確實是公司的內線，而不是他的私人手機。

他抿了下唇，面色沒有絲毫起伏。

「我怎麼知道你內褲在哪裡。」

那邊打了個哈欠：「是不是被你穿走了。」

「我怎麼……」

他頓了一下，扯開褲腰看了兩眼，語氣平靜的說：「那就穿我的。」

說完他就掛了電話，繼續馬不停蹄的處理工作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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