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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送上門來,反倒賴上我了。”
尤淺淺臉色猛地一變,趕到嘴邊的話生生噎住,眼睛頹然黯淡了下來。
歐子銘也意識到自己的話過了,輕咳了一下,“你別總拿話來激我。”
尤淺淺仍是不語,低垂著睫毛在臉上投下月牙形的陰影,嘴習慣性的嘟了起來,這就是生氣了。
歐子銘隔著桌子伸手過來握她的手,尤淺淺猛的一下子甩開,抬眼看他說了句沒頭沒腦的話,“歐子銘,我累了。”
她明明沒有衝他吼,歐子銘卻感到一陣的心慌,一股無名火騰的躥了上來,帶著措手不及的慌亂,以燎原之勢燒得他心肝脾神俱疼。手一拂,手邊的玻璃杯就掉到了地上,清脆的聲響。驚得大堂經理屁顛顛地跑了過來,一臉小心翼翼地問:“歐少,傷沒傷到?”
歐子銘抿著嘴,一臉鐵青,一頓子怒氣正愁沒地發,就有送到槍口上來的,當即語氣又冷了三分,“來壺清酒。”
尤淺淺想起來了,他們關係改變的罪魁禍首就是一壺後勁大的要命的清酒。
大堂經理為難地看了看店內中華風的裝修,說:“歐少,店裡沒有清酒。您看,五糧液行不行?”
歐子銘語調沒有起伏,慢慢地說:“你這開的哪門子飯店,關了算了。”
對於要求中國菜的飯店有日本清酒的這種要求,尤淺淺總結來就是四個字,無理取鬧。她知道歐子銘心裡一直不痛快,具體不痛快在哪卻無從知曉。
他就像一個不知人間疾苦的高高在上的君王,俯瞰眾人,看到的只是頭頂,卻看不到人們臉上的表情和內心的想法。偶爾的施捨,便要求你銘感五內。
而且作為一個冷麵少言的君王,他很少說出自己的想法。他不說就只能靠你自己揣測,揣測對了無功,揣測錯了便是大過。都說伴君如伴虎,說的大抵如此。
大堂經理顯然被嚇倒了,立馬要求給他們免單。尤淺淺覺得世界真奇妙,歐子銘的這種無理要求都能被這樣縱容,以後吃飯還有人交錢嗎,還不得掀起一個霸王餐的小高潮。
尤淺淺厚道地掏出錢包問大堂經理,“多少錢?”
大堂經理顯然被這個舉動驚嚇了,看看歐子銘又看看尤淺淺,賠笑說:“是我們怠慢了二位,怎麼還好意思收錢呢,這餐就當是我們飯店給歐少賠罪的。”
人家死活不要錢,尤淺淺也不好往人家手裡塞錢吧,瀟灑的一揮手,“那再給我來個血燕。”
大堂經理的臉色綠了綠,顫顫巍巍地答應下來告退了。
歐子銘點了支菸,似笑非笑地看著尤淺淺,“行呀,學會狐假虎威了。”
尤淺淺仍是不理他,別過臉看落地窗外的景色。
夜幕下的京城繁華依舊,高樓林立間是車水馬龍,人群川流而過。夜色喧囂,處處透著熱鬧的商業氣氛,街對面恰好是一條商業步行街,燈光分外的明亮,櫥窗裡澄明瓦淨的擺著幾件新款的夏裝,剪裁頗為簡潔,尤淺淺不由多看了兩眼。
“喜歡那衣服?”
尤淺淺收回目光,平平淡淡地看了歐子銘一眼,仍然不答話。
他總是這樣,先打你一棒子,疼了之後再給你一顆甜棗。
徐小可有陣看了一篇網上連載的言情小說,說的是男主角把女主角強姦再強姦,虐待再虐待,順手還把女主角的父親給滅了,後來一番懺悔加上自殘之後,兩個人居然冰釋前嫌,雙宿雙棲了。
徐小可當場就拍著電腦罵娘,說這作者有病得趕緊治,別耽誤了,誤了人生,整不好就是女版的馬加爵,殺完人之後覺得道歉有用,不用償命的。
尤淺淺說:“我看你才有病,沒事找虐,這樣的文章居然能堅持看完。”
“姐一直等著看這女豬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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