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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她瞭解的飯圈完全不一樣。
可能正像那句說的,粉隨蒸煮?
趙兟看向後視鏡,開口說:「你不用怕,只是我們幾個人普通地吃頓夜宵,待會兒再送你回來。」
蔣暢沒什麼好怕的,就是有點緊張。
快到夏天,是小蝦上市的季節。
他們進一家夜宵店,這種店,即使是深夜十二點,也是賓客滿座。
他們由服務員領到空座,先點上滷蝦和麻辣小龍蝦兩大盆。
然後,卻青將選單推給蔣暢,「你想吃什麼,儘管點。說好是『封口費』,不怕你宰。」
宿城物價不低,除了同事朋友聚餐,老闆請客,蔣暢基本不到外面就餐,她看了一圈,只要了一小盅甜水和炸物拼盤。
趙兟掏出酒精濕巾,擦著桌面,客人多,服務員來不及擦得太乾淨,擦一圈,上面留下油印。
他又拿起兩個杯子,用開水燙過,再斟滿,和著一包紙巾和一次性手套一起遞去。
他太周到了,蔣暢除了「謝謝」,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卻青問:「你拿到那把傘,是趙兟的吧?」
「是。之前下雨,他借給我,今天約好還他。」
卻青說:「他這人不知道怎麼回事,總弄丟傘,他那把還是我送的。」
她沖趙兟說:「你再弄丟,我找你算帳哦。」
「你也太誇大其詞了,統共掉過兩把而已。」
趙兟這會兒擦著手指,拆開手套戴上,動作緩慢細緻。
蔣暢不免多看了兩眼,腦子裡飄過一個詭異的想法,影視劇裡,通常會給此時的他一個特寫鏡頭,接下來,他該執起手術刀,將人開膛破肚……
咳。
卻青樂不可支,「嗯,今年掉過兩把而已。」
賀晉茂搭腔說:「還有一把是我的。」
蔣暢記起那兩個女生八卦的,看來他們即使不是前男女友,關係也匪淺。
小龍蝦端上桌,卻青深深一嗅,邊抓起一隻,邊喊「燙燙燙」,「為了穿旗袍,一晚上沒吃東西,餓死了。」
趙兟問蔣暢:「能吃辣嗎?這家店的滷蝦稍微沒那麼辣。」
「嗯,可以。」
然而沒過多久,蔣暢的鼻涕就流下來了,鼻子紅了一片。
她抽了兩張紙,堵住鼻子,覺得在不熟悉的人面前這樣,很是丟臉,脫掉手套,喝起甜水。
卻青問:「你平時會聽我的歌嗎?」
蔣暢坦誠道:「其實是陪我朋友去看演出的,平時我只在工作時放一些歌聽,不太留意歌手。」
卻青並不在意,下巴微微上揚,指趙兟,「那他呢?」
蔣暢猶豫了下,如果說高中聽過他的歌,會不會像在說他老?可他看起來分明很年輕。
她模糊了時間線:「嗯……以前聽過。」
卻青笑了,「哎,趙兟,算是你的老聽眾,要不要給人簽個名?」
趙兟手腕搭在桌沿,去蝦頭,剝蝦殼的動作格外熟練,聞言,抬眼看蔣暢,「要嗎?」
蔣暢問:「可以嗎?」
她想的是,到時編個理由,送給胡蕙。
趙兟淺淺一頷首,「嗯,可以,你有帶紙筆嗎?」
沒有。
蔣暢身上除了手機、鑰匙,什麼也沒有。她的包在回家取傘時放下了。
卻青咬著蝦肉,含糊說:「我那個白色挎包裡有,晉茂,你幫忙拿一下唄。」
於是,蔣暢得到一份帶有卻青和趙兟兩人簽名的票根和ep實體——ep是卻青前陣子新出的。
她說:「這『封口費』是不是太豐厚了……」
卻青靠近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