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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難道真出了什麼差池?
彎月停在梧桐樹上歇息,夏先生因明日要早起去學堂,故就成了小院裡頭一個吹燈歇息的人。
景深待先生屋裡燈滅了好會兒,估摸著人已熟睡才溜去尚且亮著燈的寢房外,不同往日,這次他敲了敲窗。
正泡著腳丫子想事的夏意教這壓抑著的聲響驚了下,後才攏上厚衣裳跪去榻上開窗。
夜裡冷絲絲的風進屋來,身後燈盞微光晃了晃,她也打了個寒噤,看時景深正愣乎乎守在窗外。
&ldo;你來做甚?&rdo;她笑啞啞問。
&ldo;給你的書……&rdo;他將捆著麻繩的油紙包擱至窗臺上。
夏意捧將在手上,雙眸放光,稱嘆一聲。
&ldo;唔……外頭好冷,我先回屋去了。&rdo;窗外人絲毫不拖泥帶水,說完便沒了人影。
夏意急忙喚了他聲,卻沒攔住,只順著風傳來句&ldo;有什麼話明日再說罷&rdo;。
先生已經睡了,夏意不敢再大聲叫他,只蹙著眉毛探頭,看他回了小屋才闔上窗。
就勢坐在榻上,從針線籃裡撈了把剪子剪了細麻繩。油紙裡的兩本書,一本正是她心念許久的《剪燭語》,可另一本既不是那本《狀元郎夫君》,也不是《探花郎夫君》……卻是一本詩集,這樣的詩集,爹爹已買了本一模一樣的了。
夏意摸著下巴思索,眉心依舊微微蹙著,等吹燈躺去床上時仍覺得景深不對勁。
廊下有隻蟋蟀不住地叫著……是日夜裡除了夏先生睡得早外,餘下兩人皆是輾轉不成眠。
也因著這個,翌日清晨再見時兩人眼周各頂著兩圈灰黑,面面相覷良久。
夏意滿含埋怨之意地盯他,好會兒才到小廚裡,景深則還似往日那樣隨她進了小庖廚。
坐在小杌子上生火的夏意起初是有些生氣的‐‐氣景深不將話說明白,害得她整晚睡不好。
可生著生著火,火氣也就消散了,而後拿著一根柴禾在灶臺嗒嗒輕敲兩下,引景深看將過來才悶聲和他言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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