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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息近似於無!
眾人連忙給他餵了丹藥,做了簡單救治。
藥堂長老收回手,在眾人期待的目光中緩緩搖頭:「經脈盡斷,廢了。」
「嘶——」
長老弟子倒吸一口涼氣,隱晦忌憚地看了眼一旁正為柳輕舞挽發的尊上……一言不合斷人經脈,這手段實在是……過於狠辣了。
世家的人更是如喪考妣,跪在旁邊哀嚎不已:「我們的公子啊——」
世家小公子五臟俱焚,渾身乏力,破布娃娃似的任由他們診治。他現在狀態很奇怪,腦子渾渾噩噩,好像有千頭萬緒理不清楚,又好像一片空白什麼都沒想。餘光裡看到你儂我儂旁的尊上和柳輕舞兩人,他也沒了之前那種憤怒背叛的感覺,甚至不知為何,他突然想起了柳洛。
不是這個不知何時變得囂張猖狂的柳洛,而是之前那個,乖巧的安靜的聽話的,會用柳輕舞看著尊上這樣的目光專注看著他的人——
如果是她,一定不會在他重傷至此的時候,還能旁若無人與人談情說笑。
如果是她,一定第一時間看到他,不管如何危險,也義無反顧朝他奔來。
如果是她……
「經脈盡斷,廢了。」
惋惜的話語像魔咒,將世家小公子拉回人間。
喧囂嘈雜的世界重新回來,耳邊吵吵嚷嚷,世家小公子心神巨震之下,暈了過去。
大乘期何其耳聰目明,尊上自然也聽到了,但他只往這邊遙遙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手下敗將,看在輕舞求情的面子上,留這小子一條命在,尊上覺得自己已經非常手下留情了。
可是別人不這麼想。
「此事我等必然如實稟告家主!」世家的人怕他們滅口,不敢久留,急匆匆用秘法帶著世家小公子離去。
他們太過果決,長老們來不及嘆氣,匆匆派遣了個小弟子去給掌門報信。
「荒唐!」
掌門趕到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地狼藉。
其他人都有點灰頭土臉,唯有尊上一身孤傲,冷冷淡淡站在崖邊,負手而立,與往日並沒有什麼不同。
掌門問起來,也坦然承認,「我喜歡她,有何錯?」
「可你二人是師徒!」掌門頭疼不已,輕舞這孩子的確生的好,光彩動人,可是真的會有人對親手養大的孩子動心嗎?他們要如何面對天下人的目光?
青山宗又要如何自處?
尊上傲然而立,語氣儘是對自身實力的自信:「那又如何。旁人誰敢議論她半分?」
柳輕舞剛才哭了一場,不顯狼狽,此時聽到尊上霸氣回護的話感動得眼淚汪汪,雙目水光瑩瑩地看著男人,深情喚道:「師尊!」
往日看著聰明伶俐的小弟子,此時只讓掌門覺得氣悶。
可是尊上地位特殊,他一意孤行,掌門一時還真沒有辦法。
掌門只能先解決外患,叫上幾個機靈的長老,「把庫房裡的療傷靈藥都拿出來,隨我上門賠罪。」
他可喚不動尊上。
系統給時洛轉述這場鬧劇,唏噓不已。
原劇情裡,尊上和柳輕舞是經過了幾波虐戀情深才水到渠成,幾番生死之後,自然也沒人抓住細枝末節的師徒身份不放,反而為他們的曠世絕戀感動。
可是現在他們什麼都沒經歷過,就不是那麼好讓人接受的了。
尤其是看著尊上驕傲自負的放話,系統都為他臉疼。
即使對於世家大族,折了個天驕也不是小事,青山宗掌門忙於賠禮道歉,看來短時間內是沒心思贖人了。時洛拿出傳訊符,告訴雲少主可以安心閉關了。
雲少主不知道她說的什麼意思,但這麼多日子相處,已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