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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謔,才放下心來,輕輕笑著用手推了他身側一下:“我們倆原來熟的都可以開這樣的玩笑了嗎?”
正笑著,她突然在人縫中間看到一雙看她的眼睛,冷冰冰的,帶著刺,除了宋擲成,還會有誰。
☆、水樣愛
對上宋擲成的眼,高煤凰沒有躲避,反而暗暗將頭向易子喬肩頭挪動了幾分。嬌媚玲瓏地衝宋擲成笑一笑——就像對任何一位在宴會中不經意碰觸眼光的人一樣。便再不看他,故意轉過頭去跟易子喬耳語。佳人在畔,易子喬一臉春風得意。
宋擲成冷笑著看這一幕,一動不動。
“為安呢?你怎麼一個人杵在這裡?”傅啟然手臂裡挽著田雨萌,出現在宋擲成身側。
“她啊,在陪喬太聊天。”宋擲成收回眼光,閒閒說。
傅啟然順著他剛才的眼光看過去,看見正和易子喬說笑的高煤凰,一下子瞭然於心,撇撇嘴嘟囔說:“一到這種場合,我就有點兒恍惚,老覺得她旁邊的那人應該是你。”
宋擲成一愣,旋即說:“少喝點兒酒。”
“誰喝酒了!”傅啟然伸手一指他:“回來的時候讓你追又不追,你當她還是當年那個什麼都不是的傻丫頭?行情緊俏得很呢。哎,現在你和為安也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你和她,也就只有看看的份兒了。哎,兩個字,“過去”!咱們中國的語言就是他媽邪性,這個詞吧,冷不丁一看,是個名詞,以前的意思。其實我一分析吧,它應該是個動詞,就是掀過去這篇兒的意思,你說是不是,擲成?估計在場的任何一個名媛佳麗和財閥新貴,只要有過糾葛的,都比你們倆那點兒事兒嚴重的多。”
他的這番言論讓身側的田雨萌很是刮目相看,心裡想,行啊,小樣兒,這要是早個六七十年兒,你適合給李雲龍當個政委啥的呀。
宋擲成聽了冷笑說:“過去?嗯,好,我想,再要一下下我就過去了。”
“嗯,那就好,哥們兒。我還怕你過不去呢。”傅啟然拍拍他的肩膀應酬別人去了。
人的虛榮真是可怕。宴會極近奢華,一擲千金換來的是人們敬羨和肯定的目光。這年頭屬實是這樣,財不外露這一說早已跟不上時代的腳步了,喬家的這一場夜宴,雖然砸錢無數,不過或許換來的更多,實是面子裡子都掙了的明智之舉。
高煤凰環顧四周,熟人還真是不少。遇到這些熟人,她早就有心理準備,都在圈子裡,誰和誰遇到都是正常的。
最讓她舒心的那個熟人,自然是挽著傅啟然一個勁兒擠眉弄眼衝她“獰笑”的田雨萌。這個傢伙自從得知要參加晚宴,就“磨”她借給她禮服。這個摳門兒,找了傅啟然這個大金庫,竟然連個禮服都不買。害得她去專門給她訂購了JennyPackham的2014新款,又急火火去幫她選置了配飾,才讓她變成今天晚上這副性感又青春的模樣。
剛一入場的時候,她就看到了韓燁——他目前為止還沒有看到自己,正和一位知名律師表情凝重的聊天。他這些天一定不太好過,一週多沒見,他憔悴了不少。當然,她不會自戀的覺得這是因為她。最近,媒體上關於他的樓盤質量不好的新聞鋪天蓋地,高煤凰看見的時候很詫異,這麼大的事情,韓燁那麼大的家業,怎麼會壓不住這些?!這樣大手筆的□□,必是有人操控的,地產行業水太深,橫風勁雨多的很,韓燁要是連這都應付不來又怎麼能獨挑大樑呢?所以,她雖然看了報道很為他煩心,倒也沒打電話過去。畢竟兩人剛分開,電話打了總是不好。一會兒真遇到了,說一說便是了。
至於宋擲成,除了進門時候的驚鴻一瞥,她們再沒接觸,可是不知怎的,她一直都知道他在哪裡,跟誰,做什麼。他比上次見面時又黑了一點兒、瘦了一點兒,頭髮也短了一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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